“多谢大哥、但是谈何容易!别说是一万八千人的军队,就算是一万八千头猪,就凭我们现在的实力也根本奈何不了啊。”
“二弟,你来告诉三弟下一步该怎么做!”
“三弟,自古成大事者,皆是心狠手辣之辈,屠兄杀父之人比比皆是,为了军权,你可愿意做那心狠之人?”
陈天贤愣住了,这才刚刚说了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。这怎么就要屠兄杀父了:
“那可是,可是我陈氏的血脉呀!怎么可以胡乱杀害?”眼睛滴溜溜地转着,面前这个人真是道貌岸然,他与陈章的恨难道还放不下吗?
沈恪立马过来安慰:
“不把位置上坐着的人杀掉,你的屁股坐在哪里啊?”
“不不不,天贤万万不敢做这屠害亲族的事啊!”他崩溃大哭,他心里多多少少知道要夺权,必定要有流血,只不过一下子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,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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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视一眼就离开了,他们留给陈天贤时间,怎么也要让他表现出一点人性吧,直接了当地向自己的族人举起屠刀,那就好说不好听了。
果然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陈天贤就找上门来了,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豪杰,也不用说什么大仁大义:
“大哥、二哥小弟已经想好了,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,怎可为了几颗头颅,停滞不前。”
沈恪一脸的邪恶,他终于找到臭味相投的人,可别忘记了,他当初也是踩在自己妻儿的尸骨上才有了今天的监军之位。
“哈哈哈,好!果然不错,我没有看错人,我们需要你这样拿得起,放得下的血气方刚。”
再看看江左,他何曾不是家族罪人,苍天有时候真有意思,硬要把这几个人间败类凑到一起,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。
“接下来,二弟,你来说说下一步的计划。”
“三弟,你得再次回到戍卫军营之中,负荆请罪。”
陈天贤一听立马不愿意,这才被打的遍体鳞伤,怎么又要回去送死?:
“二哥你,你这不是想让我,羊入虎口吗?我,我倒不如死在冲锋的路上……”
“哎,你我可是立过誓言,同年同月同日死的,你二哥怎么会让你去白白送死?”
江左继续说道:
“你当然不会死,你要带去大哥的手令,封你做统领的手令,这样他们就不敢对你轻举妄动。”
“就这样?他们能听我的吗?”
“当然不能!你进去以后一件事也不用管,只需要保证你自身安全。之后我与大哥会亲自来犒赏军队,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让你做一个临时统领来谢恩。”
“哈哈”陈天贤苦笑:“这也算统领吗?世上哪有这么憋屈,窝囊的统领?”
“你不要着急,听你二哥慢慢说完!”
“对!不错,那时候你就是最憋屈最窝囊的统领。”
“啊,那我还不如做大哥、二哥的马前卒,何必去受这份屈辱?”
“哈哈,受屈辱只是暂时地,只要你得样子被大多数人记住,就可以了!之后就会有战事调动,到时候将他们指派到南山,利用地形将他们围起来。杀掉那些与你水火不容的人,到时候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统领!”
“哈哈哈”这几句话把他气乐了“二哥,你这是说笑呢?我们如何在几万人之中杀掉他们的统领?”
“你觉得我们像是与你说笑的人吗”
撂下这句话后,江左出去了,他不想多做解释,他要去看他的女人漓晶。
沈恪将手令递到他的手里,随后也走了,他也不愿意多废口舌,他们需要的不过是他姓陈的名字,而不是你陈天贤。只留下一脸懵逼,而且背后发凉的他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