漓塔一诺带你妻子和孩子踏上了回家的路途,他心里还是很忐忑的,他不知道族人会不会接受他娶了一个啊知人做妻子。
这里的一切好熟悉,又好陌生,多年不见的故乡有了特别大的变化,他们小小的渔船变得又高又大。
他们最爱的歌颂大自然的歌曲也没有人再唱了,取代的竟是侵略感十足的战争戏曲。
昔日忙碌的海面同样在忙碌,但是现在的他们并不是忙于打鱼,而是忙着操练年轻的族人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自己的心头:
“他们这是怎么了?难道又要找啊知人开战了吗?”
一旁的妻子早已经哭成泪人,她亲眼看见了这些残酷的战争器具,就算把啊知所有人加起来,都还没有这里的战船多:
“呜呜呜……你们,你们还要与啊知人打战吗?森林里面啊知人已经很可怜了,你们当真要赶尽杀绝吗?”
漓塔一诺紧紧抱住自己的妻子,他该怎么解释这一切。
妻子的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流,接下来的事,她越想越害怕:
“河里的血是不是啊知人的血?是不是?是不是啊?”
“别哭,你先别哭,等我把事情都弄清楚好吗?给我一点时间”他的眼睛,慌乱得看着一切。
“不,我不要,我要回去,我不能看着可伶的啊知人被这样屠杀!”边说,边往回走。
“事情还没有定论,我们得先弄清楚了吧!”漓塔一诺紧紧拉住她的手。
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?等你们肴人的鱼叉,插进我的胸膛的时候吗?”女人伤心的咆哮,就是那么蛮不讲理。
他心疼地抚摸着妻子的脸,再看看已经熟睡得女儿,心一下子横了起来:
“走!我们现在就走,我和你一起回去,我也是啊知人的一半,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,我们要反抗,我们要和这群战争狂魔血战斗到底。”
漓塔一诺的眼睛发红,他讨厌战争,他更不想他最亲的人互相残杀。讽刺的是,只有战争才能止住战争。
于是他不得不和这就久别多年的故乡,再次离别。而且这一走他就再也回不来了,等他再次回来或许就是带着啊知人复仇的时候了。
很快部落了望杆上的卫士发现了他们,他们的穿着在这里,实在不能让人们接受。
一个贵族拉着一个奴隶,而且奴隶的怀里居然还抱着一个孩子,于是卫兵朝他们大喊:
“喂,请停下来,我们这里有干净的水,请停下来喝一些。”他可不敢得罪身穿贵族衣服的那个人。
漓塔一诺轻轻瞟了一眼卫兵,他意识到他们已经暴露了,但是不能惊慌,他小心对妻子说:
“脚步放慢些,你朝前走,我会追着你,假装我在追打你”
妻子大步向前,脚步也越来越快,她已经开始害怕了,这里的人是那么的不友好。
漓塔一诺在后面跟着,他朝那两个卫兵大喊:
“我家的奴隶,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去,我会好好管教的”
万万没有想到,正是这句话彻底让卫兵看穿了他的身份,高声大叫着:
“奴隶逃跑了,快追!奴隶逃跑了,快追!”
听到这样的呼喊,漓塔一诺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,但是也顾不得这么多了,一把抓住妻子的手,拼命往回跑。
原来现在的肴人,贵族已经不允许在养奴隶了,所有的奴隶都在造船。
他们越跑越慢,怀里的孩子也被吓得不停地哭闹,由于肴人大量的砍伐树木造船,他们眼前总是看不见森木。没有树木的掩护,他们迟早要被抓回去。
追兵越来越近了,如果再这样一起跑,他们谁也走不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