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问道老者的时候,老者笑了起来,他似乎把江右的话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。
叽叽咕咕对着他的族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人们再次抬起了被捆着的女人。
江右这才想起,刚刚他们跪下来的时候,赤裸的女人被放倒在地上,所以他没有注意到,赶紧追问:
“老人家,你们这是要干什么?为什么要把她捆起来,她犯了什么错吗?”
老者再次点了点头,可以看出来这次他很肯定江右的意思,又是叽叽咕咕吩咐着。
江右似乎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,果然女人被抬了起来,另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刀朝她走了过去。
这时候又出来一个女人,她半跪在地上,双手做出一个向上捧的姿势,老者面朝江右小步小步地退向女人。
旁边的人递给他一张荷叶,荷叶里包着一些黄色的黏黏的液体。
又递上来一个树枝,树枝的一头用细小的绳子栓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发。
老者用这个东西沾了沾荷叶里的黄色液体,然后涂在女人心胀的位置。
女人使劲摇晃着捆着他的木头,眼看就要被她摇倒了,旁边的几个人上去紧紧扶住了那木头。
女人还在挣扎,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他们接下来要对女人做的事情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老者涂涂抹抹,然后看向江右,眼神里似乎在说,我们可以开始了吗?
江右走向前去,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,但是可以看出来,女人确实很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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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走近女人越是有面熟感,这不就是伺候他洗浴的那个女人吗?不过见江右走了过来,她低下了头,也不再挣扎了,也不敢求饶了。
可见媚儿挥舞出去的那一下,在这个可伶女人的心中,造成了多么深刻的恐惧。
老者凑上前来,满眼温和敬畏:
“吧嗯目里,奇谷旧哈如”
江右一脸无奈,他怎么可能听地懂着天外来声,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
只见刚刚拿着刀的女人,眼神一下子就凶狠了起来,刀尖对准了老者画在女人身上的地方,双手一用力狠狠地将刀刺了上去。
说时迟那时快,江右立马伸手去接,不偏不倚刚好握住了刀锋“唰”地一声他的手被划出了一道长长地伤口,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。
持刀的女人“啪”地跪在地上脑袋“嘭嘭”地砸着地面。
其他人见状也跪了下来,嘴巴里叽叽咕咕念叨着什么。
江右把刀扔在了地上,不过他并没有怪罪的意思,轻轻蹲下:
“大姐,您起来吧!我不怪您,不过您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啊?为什么要杀她,?或者要对她做什么?”
那女人一紧张居然割破了自己的脑袋,一股鲜血从头顶流了下来,江右又是心疼又是无奈,心里都有些崩溃了:
“就没有一个人能听懂我说什么吗?就一个,就一个能听懂我说的,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