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用力得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恍然大悟,一直就觉得缺点什么:
“哎,老了老了,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,我就说嘛,天子在手怎么会我们的实力这么弱,原来是我把这支军队给忘记”
沈恪依然不慌不忙,一切的一切似乎尽在他的掌握之中:
“王城戍卫军擅长守,而不擅长攻,我们手里只有这支军队是不够的”
国师有些着急了,这一通对话好像把什么都说清楚了,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说明白一样:
“你接着说,把你的计划都说出来,我不再打断你了,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?如果计划确实可行,明天我就让你统领王城戍卫军”
此话一出,沈恪的心就通通直跳,军队在手这天下权柄就要握在他的手中了。
尽量压制住心中躁动不安的心情,不敢在国师面前露出一点点的不顺从。
“谢国师,但是这统兵驭将实非恪之所长”
国师也马上意识到,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妥,让一个没有资历没有背景的人统领军队,肯定要兴起一场政治风暴,但又不想让沈恪察觉,而导至他灰心:
“嗯!这样吧,统领人选由你在朝中物色,记住一定要是你可以拿捏的人”
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,他很贪心,贪这个天下,也立马就喜形于色:
“国师,咱们第一步就是确立王储,这储君得满足五个条件。第一不能是与熊坎有交情的公子、第二不能与段锦有感情的公子、第三更不能是陈王后的公子、第四他最好与江氏有一点点私交,这样一来既拉拢江氏,也要让熊、段无话可说。第五、您还得亲自去熊府一趟,储君人选必须和熊廷商量,依靠他的威望储君才能坐稳屁股”
国师呆呆地看着他,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,他的野心,他的权谋真可谓一绝。
只是,只是他永远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,他脸上的那面具,正是他的死穴。
沈恪继续补充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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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料定今天的朝堂上,熊廷和段锦也会对大王有所怀疑,事不宜迟,我们该早做打算,您去熊府。如果熊坎已经不在王城,请国师立刻与熊廷商量出储君人选,迟则生变。我去找段锦,我更担心他今晚可能会率领猎兽营闯宫!”
国师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还没有察觉到什么?这天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:
“莫要着急,你给我说说这其中的厉害?”
沈恪一看天色还早,也就不那么激进了:
“如果熊坎离城,一定是去召集南烈无生团清君侧,所以一定要稳住熊廷,这样熊坎才没有清君侧的借口”
他端起了桌上的茶,轻轻抿了一口:
“段锦迟早会知道熊坎不在王稽,为了后期争夺朝政大权,他一定会以守卫王稽的理由进城,到时候你我就是鱼肉而他们尽是刀俎”
国师先是一愣,又是一惊,他总以为天子在手就是一切,万万想不到这朝廷居然是这样暗流涌动的泥塘?
“好,我们现在就分头行动”
“哎,国师莫急,这样我告诉您三个储君的候选人,您去个熊廷商量。
第一位、公子禾,他是熊坎女婿。
第二位公子晨曦,他是段锦的至交。
第三位公子英、他曾跟随镇北军统领江道华学过兵法。
就立公子英,他一直不受大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