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…救命……”
“救救…救救我们……”
“不想…不想死……”
“还真是恶趣味。”时透未来一脸嫌恶的掩住口鼻。
这两个东西,到底能不能单放?
颜料的味道,和那些不知名的香料混合起来的味道有多难闻,玉壶那个家伙,难道不知道吗?
连血的味道都闻不清了。
“哎呀,这不是幻姬吗。”道路尽头的陶罐中,玉壶露出了半个脑袋,短短的小肥手就像是在责怪自己发现晚了似的,在自己的脑袋上敲了敲。
“下次能不能把这两样东西单放。”看着被玉壶放在身边的盆栽,时透未来眼底的厌恶更甚。
四个年轻貌美的姑娘,四肢扭曲衣衫凌乱,涓涓血迹滴到壶中,最后溢出来,在榻榻米上流淌着。
那股浓郁的香料味道,就从这里传出来的。
最先看到时透未来的那个姑娘,惊恐的眼神中突然露出了一抹希冀,但又不敢轻易动,只能看着这个闯进来的不速之客。
“不懂了吧,幻姬。”
玉壶钻了出来,扭动着自己的身躯,面色潮红的嗅了一下这股浓郁的玫瑰花香。
“初恋的少女交织成热恋的挽歌,在搭配上闺阁女子常用的玫瑰香料……最后再用钢铁固定,就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那样,在黑夜中慢慢的腐烂枯萎……多么美好而又纯洁的作品啊……!”
“也就你会这么觉得。”时透未来翻了个白眼,“怎么,脱离上弦月以后,居然没有再打回去的欲望了?”
“有啊。”玉壶点点头,“可是,我找不到幻姬呀。”
“要不是你闹的动静太大,吸引到了附近的鬼杀队,柱级剑士也有出动的意思,我实在是懒得出来。”时透未来只是瞥了一眼那个向自己求助的姑娘,就收回了视线。
讲道理,时透未来确实是懒得去找玉壶。
毕竟这家伙在作风上,简直比童磨还要更坦荡。
就算被人找上门了,也没有就这么逃了的意思。
“等到作品完成,就可以给童磨阁下送去了。”玉壶丝毫不理会时透未来所说的这些话,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“童磨阁下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