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南星有些气愤,面上没带着好脸色,她直起身来,想要离开,秦颂拉着不让她离开。
“侯爷还请自重,好歹侯爷是朝中的重臣,怎可说出如此荒唐的话来,不知羞耻!”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文南星听不惯这些话,秦颂却不知羞耻屡屡说出,她自是生气。
沈沐之与文南星做这种事一直很敬重,就算是情到深处,他只会让他喊自己名字,从未说过什么腌臜话语出来。
行事之间也温柔得不像话,事毕也会抱着她安抚,说些两人之间的私密话。
哪里像秦颂那般粗暴,将她折过来翻过去的,折磨得不成样子,奈何他是习武出身,精力旺盛得令人发指。
看着她这样子,秦颂却突然笑了,原来要激怒她要用这个办法,果真是脸皮子薄说不得。
他向她靠近了几分,身子贴着她的。
“夫妻之间说些私密话哪里就是不知廉耻了,反而还会增加情趣,你忘了,床笫之事是谁教你的?本侯肚子里可还有不少话还没说出,今晚全都来说与你听,纵你对我心中有恨,可当初两人相熨的体温是真实的罢?本侯始终是你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文南星暗骂他恬不知耻,这等子话都能说得出口,她却骂不出什么话来,
更不愿意直接开口得罪他,因为她明显看得出他身体的变化,他眼神已经变得不再那么冷硬。
这个眼神她是最熟悉不过的,她生怕下一刻他就会直接扑过来。
好在秦颂如今被事情绊住脚,府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,他暗自压下心中的冲动,往身后撤了一瞬道:
“放心,现在不动你,要动也要等到晚上,本侯晚上再来看你,好好休息。”
他不敢再多靠近她,她身子软得不像话,恐怕这样下去,自己身体的欲望就要破土而出,而现在不是时候。
粗喘了几口气堪堪压了兴致,从榻上起了身,将床帘拉了上去。
却也不忍就此作罢,到底是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,任她捶打挣扎,觉得心情畅快了才就此作罢。
临走时看着她那嫣红水润的嘴唇,这都是自己的杰作,心底高兴,出门时脚步都变得畅快了许多。
沈府外,沈沐之一路疾驰赶回来,依旧不见文南星的身影。
他奢望地想她会回来,一进门就能看见她,不过这也成了白日做梦,他还不能接受她离开了的事实。
回来时,他脸上都带着颓然,他快马加鞭往城外追了几十里地,都未曾发现文南星乘坐的马车。
后面他便不知她往何方去了,他只知道是外祖父将她送走。
自从知道文南星被老将军送走以后,他起码狂追出好几里地,却丝毫没发现她的踪迹。
他心中埋怨,可他是自己的祖父,他又能如何,他是自己的祖父他能如何。
可回到沈府,看着已经不成样子的屋子,里面的家具一切都变了。
甚至连文南星以前种草药的地方都被破坏了,他看着这一地的狼藉,心中混乱不堪,心底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。
“是谁做的!”
他怒吼一声,朝着外边喊道,没有他的允许,谁能动这个院子!
丫鬟看见沈沐之回来一脸怒火的样子,吓得都不敢进来。
“谁把这院子弄成这样!”
沈沐之问她,她颤颤巍巍地将老将军吩咐的话说出。
“是……是老爷,他说人都走了,这院子留着也没什么了,就让人给掀了,将屋中的东西拿去烧了。”
丫鬟说完都感觉向来温柔内敛的主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,眼里闪着暴虐的光,她身形都不禁抖了一下,小心地退了出去。
沈沐之看着这变了样子的屋子,与她之间最美好的回忆都没了,心中顿时怒火丛生,将屋中的东西都砸了个遍。
丫鬟在外边候着,听见这动静更是吓得脚都不敢动,更别说上前去劝阻,个个都装作是聋人,站在门口。
听着里面瓷器碎掉的声音,唯有惊恐,生怕下一刻那瓷器就要朝着外边飞来。
没一个敢上去劝的,只能眼睁睁看着里边刚换好的东西就被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