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苓儿对沈沐之还有忌惮,可是对王生,她丝毫不怕得罪他,不过是依附于秦家的一个破书生,她怎会怕他。
“就加在你身上又如何?你们男人都是无情的,我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,一个个都只是喜欢欺负我,我是侯府嫡女,不是你们想欺负就能欺负得了的。”
秦苓儿说着说着,这一刻的怒火瞬间变成了委屈,感觉下一刻就要哭出来。
她从小到大没人敢对她怎么样,偏偏在沈沐之身上屡屡碰壁,她咽不下这口气。
王生见状,生怕她就在这哭了起来,要是让人看到就误会大了,以为是自己对她做了什么。
再说他也不是非要与她拌嘴,只是看她追着沈沐之跑,还得不到回应不忍心。
可他前半生一直苦读诗书,先前从未与女子接触过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女子,只能一字一句地讲道理。
“五姑娘,在下也并未招惹过姑娘,在下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,好端端的姑娘就把火气强加在在下身上,在下实在是委屈,还有是五姑娘先来踢在下的马车的,怎的还怪罪起了在下。”
原想着他这么说,她应该会好受一些,是她平白冤枉了自己,并非自己得罪了她,她也应该多懂这个道理。
可他说完,发现她都快要哭出来了,比没说之前还要严重,心里在想,难道是他安慰人的方式不对。
他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,书上说,女子的心思是最难懂的,他现在才知道书上所言句句属实,女人心似海底针。
“若是在下有任何说错的地方,五姑娘尽管骂在下就是,在下绝不还嘴。”他继续说道。
眼看天色已晚,若是再这样下去恐生出许多误会来,他也将所有事情归结到自己头上来。
两人站在府外,侯府下人看见自家主子在抹泪委屈地哭,都以为是秦苓儿受了委屈,跑进侯府去告状。
秦苓儿在一边哭,王生越是解释,她哭得越是伤心。
“你还委屈上了,若不是你与沈沐之提我,他会想要与我退婚吗,就是因为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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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生也是也越发无奈,沈沐之要退婚的意思可不是因为他,他不过是多嘴提了一句,谁知道就让她听到了。
“五姑娘实在是冤枉在下,并非在下与沈将军说了些什么才让沈将军想与姑娘退婚的。”
王生怕自己越描越黑,直接是对着天发誓。
“我王生对天发誓,并非有意要破坏你与沈将军的感情,只是沈将军对姑娘如何旁人都看得清楚,在下以为姑娘一改认清楚现实 ,彼此纠缠最终只能是害了你自己。”
王生是个书生,说话做事老套,是按照一套规矩行事,只要在他心底认定的道理是不会轻易改变的。
他自认为两个人两情相悦才能走到一起,若是两个人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