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样吧，我在临时死前想问个问题。”

黑猫才不跟我废话，它扑过来攻击我，嘴里说道:“等你死后我会回答你。”

我没有动用自己的武器，只是躲开它的攻击，“小猫，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吗？”

黑猫发现我有些游刃有余，好像在逗它玩。它圆溜溜的眼睛微眯，跳到矮墙上。

“小子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
我站在原地，抬眸望着墙上的小猫咪，“你回答我的问题，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好不好？”

白御从我身上跳下去，她脚步轻盈，悄无声息地接近那只猫。

小黑猫一副桀骜的模样:“告诉你又何妨？那些人就是我杀的。”

我对着它笑了笑，“那如果是这样的话，我就不能放你离开了。”

小黑猫似乎并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，它刚想从角落跑掉，就被白御从身侧猛的拍了一巴掌。

“嗷！”

它四脚朝天的掉下来，我将它装到了灵兽袋里面。

“小东西，我看你还往哪里跑？”

我掏出湿巾，给白御擦擦爪子，她回到我的肩膀上说:“把它带回去审问，它绝对还有没说的事，我能闻到一股臭味。”

白御身为得道的兽类，对阴邪之物很敏感，针对不好的东西，她会闻到一股臭味。

回到我们两个的住处，我在地上设了个困阵，将那只猫丢进去。

它对着我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，我从旁边拽过来一把椅子放在它的面前:“从实招来，或许我还能放你一条命。”

白御刚进门时就恢复人形，黑猫盯着她看了半天。

我打了个响指，示意黑猫看向我:“猫咪，不要没事总看人家的女朋友，是想挨打吗？”

黑猫趴在地上垂着头不说话。

我往后靠在椅背上说:“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？”

黑猫听到我的话也不为所动。

困阵由我的真气构成，通常情况下，里面被关着的所有活物，生死都由我决定。

我眉毛扬起，黑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，它咬牙切齿道:“为什么，这么，疼，你做，做了什么？”

“我也没做什么，只是想让你开口而已。”

双手沾满血腥的小东西，实在是太不乖了，受点惩罚也是正常的。

它疼的打滚，爪子在地上挠出了一道道的痕迹。

“说不说？”

黑猫倔强地开口:“那些人都该死，我杀他们没有错。”

白御听到这个话，放下水杯，默默地看向我们这边。

我语气平静地说:“理由。”

黑猫觉得没有那么疼了，它趴卧在地上缓了一口气，“那些人虐杀了我们那么多的同伴，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们。”

“我可没有虐杀你们的同伴，但你还不是想杀我吗？”

它的情绪有些暴躁:“是啊，你是没有，但你是人，凭什么你们可以随意的伤害我们，而我们不能去杀你们？”

白御在旁边低声问:“受害人中有虐杀猫咪的人，对吗？”

我点了点头，视线落在黑猫的身上，“但你也杀无辜的人，所以你也有错，不过你有个将功折罪的机会。”

白御偏头不解地望着我。

我接着说:“你把心掏出来，那些心都给了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