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分开的隔阂,在某一刻好像被彻底填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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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宁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,都一对一对的,他贼像个孤家寡人。
哦不对,游溪也是孤家寡人,毕竟都是男人,就没叫吕落云来,不过这全国赛结束了,恐怕他们也得去约会了,还是他一个。
怎么这一个两个都有对象,就欺负他。
点了个餐,就看到咩咩躺在老猫的门口。
那一瞬间,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
贺长淡和翟舒两人的担子也暂时放轻了许多,许久没亲近翟舒几次想把贺长淡踹下床。
好家伙,老贺是主打一个不会说就会做的。
他在线发疯都没用。
老公和老攻混为一谈的时候,那下场可想而知。
翟舒趴在床上摸了下手机,在大群里发了一句,自由活动就接着睡觉。
贺长淡穿得斯文败类似的,瞄着手机,似乎是在看什么新闻。
两人就好像不是一个次元的,看得翟舒忍不住暗骂了一句衣冠禽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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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浮睡醒了就看到队长白皙光洁的胸膛,上面还有星星点点又红又紫的吻痕。
他倏然就好像回到了昨晚,呼吸一滞。
昨晚的场景,一帧一帧地在他脑海里放映,让他很清楚的知道,他和队长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全垒打。
他往上瞄,就撞上了队长深邃幽暗的眼瞳。
“队、队长,早。”
“男朋友,早。”
邢焰掐了掐他的脸蛋,“该起床了,不是在做梦。”
不然指不定又以为是做梦。
“我知道。”
沉浮抿唇,那种酥麻的感觉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,怎么可能是做梦。
“起床起床。”
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总觉得再在床上待着,好像他又有点忍不住。
有些东西真的是,没发生的时候,特别惦记。
发生过了以后,就变成了食髓知味,恨不得多来几次。
邢焰看着他的背影失笑。
从床上起来,邢焰活动了几下,又揉了揉腰,感觉没什么问题。
扫了一眼时间,他低声道:“吃完饭一起去吗?”
“什么?”
沉浮一怔,去做什么?
“染发,去做个头发,而且我头发还有点长了。”
邢焰看着镜子里微微褪色的发色,皱了下眉头,基本上快成黑色了,头发也挺长,该剪了。
“去!”
沉浮连忙应声,他一直觉得他的头发像个孩子,他也想换换发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