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之院则更不可能,说难听些的话,那毕竟是三学堂里最次的一个。
“是啊,日之院,专门学怎么炸炉……炼丹的!”
墨箐本想伸手看看四方戒,其中有时潮生为赔罪送给她的新丹炉,但一想到颜染还在这里,就下意识缩回了手。
“小箐,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面对面的时候,心里想着些什么,另一方都能读到。”
颜染只觉得自己的眉头突突跳动。
她拽着墨箐的手将其拉起来,抓住另一边的腕部。
已经放弃挣扎的小家主干笑两声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侧目,不想直视颜染。
“戒指。”
颜染的语气很轻,但墨箐偏偏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“谁给你的?”她逼迫着抓住了对方的肩膀,略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等!”本就心虚得不行的墨箐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阿染,好阿染,你误会了!”
她先手一步捧住了颜染的脸颊,认真道:“你太受融血姻亲的影响了,在炙州,赠送戒指根本没有那层意思。”
其实徵州也没有这种传统。墨箐可不敢说这是单独因为她是个穿越者,才觉得时潮生的举动有歧义。
并且,似乎在炙州,往对方利手的手腕处缠绕红绳,挂上自己名号的小木珠,才是真正表达爱恋的意味。
比起更为传统,只会默默赠送衣物和玉佩,彼此暗送秋波瞒来瞒去的徵州,炙州算得上奔放了。
就讲究一个看上了就追,追不到就抢,抢不过就算了的豪放粗犷风格。
“我有什么误会的,这是你自己的事情。”颜染默默上手将墨箐的脸拉得老长。
除去世雷宗那群自走避雷针外,炙州人大多肤色更深,有甚者几乎到了蜜色的程度,并不符合徵州人对雪肌冰肤的传统审美。
如果墨箐是个单纯的徵州人,她当然是无所谓。
但为什么,她真就是那个浑身是伤的小刺猬呢……
“对了,在外,我们就不要以伴侣相称了。”她轻叹一声。
“为什么?你也有腻味的一天啊。”
墨箐见她真的没生气,觉得真稀奇。
小主,
而且这家伙不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