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害怕呀!”
“望哥儿别怕呀,我这不就来了嘛?我就在这儿陪着你,你可要快快好起来呀!”
星若的心直发软。
瞧着他那红彤彤的小脸,便打算起身给他换个冰帕子。
望哥儿紧张地拽着她的手不肯松开。
“星若姐姐,你别走!”
“望哥儿,放松些,我不会走的。你额头难不难受呀,我只是去给你换个帕子,冰冰凉凉的可舒服啦。好不好呀?”
星若轻柔地说道。
望哥儿晕晕乎乎地望着她,许久之后才松开了她的手。
星若起身给他换了条新帕子,望哥儿舒服得直哼哼。
星若轻轻地拍着他的手臂,安抚地言道:
“望哥儿,快睡吧。我就在这儿守着你,哪儿也不会去的。睡吧睡吧!”
望哥儿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星若守至半夜,察觉望哥儿已然退了烧,不禁欣喜若狂。
她并未声张,唯恐发烧还会反复,免得让人空欢喜一场。
只是她已然极为疲倦,心神一松懈,很快便倚靠在床榻上睡了过去。
天色蒙蒙亮之时,望哥儿猛然惊醒过来。
他一睁眼便瞧见了星若,不由得露出了满足且得意的笑容。
他将脸凑至星若面前,几乎与她的鼻子相贴。
他屏住呼吸,感受着星若的呼吸喷拂在他脸上的感觉,脸上浮现出一丝病态般迷恋的笑容。
说来也甚是奇怪,星若仅去前院守了望哥儿一夜,他便退烧了,且之后再未反复。
隔日醒来,虽说身体仍显虚弱,然而整个人却已然精神了许多。
星若守着他待了足足半个月,直至他彻底康复才返回内院当差。
因星若又立下一功,赵景华再度赏赐了她诸多衣服首饰,件件皆是精品。平素但凡有什么稀罕好吃的,也必定有她的一份。
她虽身为大丫鬟,可她年纪尚小,赵景华并不对她作何要求,仅让她陪着自己聊聊天以打发时光,偶尔跑跑腿便罢。
私下里小丫鬟们皆言她过的乃是小姐般的日子。
日子就这样一下子逍遥自在了起来。
然而好景不长,一个月后,望哥儿竟又出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