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片刻,阮颜问道,“那郑有才会受到处罚吗?”
宋逸之:“这个很难说,明面上没有他参与的证据,他也未必真了解日本人在他地盘上的所作所为,端看总部怎么做了。”
阮颜:“蓝总统看起来挺有正义感的,他应该会有所动作吧?”
宋逸之:“再有情怀,他也是个政客,再说,他也没有这个权限,最多只是上报。”
想起今天看到的情景,真让人窒息啊!
阮颜轻呼了一口气,转了话题,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?”
“原计划后天早上,如果你不想久待了,那明天晚上回也行,等婚宴结束我们就走,你想回惠城住几天?还是直接回广城?”宋逸之下巴磨蹭着她的发顶,声音宠溺,“听你的。”
“不用迁就我,原计划怎样就怎样。”阮颜真心受不了他用这样的语气跟她磨耳朵,手肘往后用力抵开他,“你盖那张被子。”
“我不!”哪怕紧绷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那一吻得到缓解,他也不想松开,“你睡你的,我又不打扰你。”
怎么睡?
后背是他烫人的胸膛,那刚刚套上的睡衣扣子随意扣了两颗,跟没穿也差不了多少。
耳边是他温热的呼吸,不说话还好,一说话感觉耳朵周围都是酥麻的。
腹部还有一只大掌不时摩挲,并且有往上探索的趋势。
阮颜只来得及扯着他的两根手指,“你说听我的?那你出去睡!”
宋逸之叹气,想故技重施,“软软,我还疼。”
阮颜一个转身,用脚抵住他的膝盖,“宋逸之,你别得寸进尺!”
“我觉得你得改个名字。”宋逸之再次叹气。
阮颜下意识接话:“改什么?”
“改名‘硬硬’。”宋逸之控诉道,“嘴硬,心也硬。”
阮颜不为所动,手脚同时发力,誓要把他移出被窝。
奈何他身如磐石,自己手都软了,他仍纹丝不移,“软软,你平日里是怎样训练旺财的?”
话题跳跃未免太大了,阮颜抬眸看他,“嗯?”
“是不是每次教一个指令,它做到了就给奖励对吧?长久以往,它才会听你的指令。”宋逸之提醒道,“驭人之道,也是如此,你亲我一下,我便听你的。”
“噗嗤”,阮颜端不住了,笑得喘不过气来!
堂堂少帅,居然用旺财来举例,真亏他想得出来!
阮颜完全没办法把眼前的他,和一个月前的形象联系在一起了,落差实在太大。
宋逸之搂着怀里这个笑得发软的身体,幽幽地说,“看来你很赞同我说的话,那我当你同意了。”
“同意什么?”阮颜用指尖抹了抹溢出眼泪的眼角,抬头一看,眼前的脸和旺财的重合,又想笑。
然而,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,只因嘴被堵住了。
晕晕乎乎间,几近缺氧,脑海突然闪过一句话,说好的一下呢?
这是亲一下吗?
最后的最后,宋逸之真的乖乖地去睡客厅。
主要是,他得躲开阮颜才能做某些事,再不自己动手,身体就要爆炸了。
翌日下午,吴磊才从闽东回来,说是事情已经办妥,同行的还有蓝总统。
日本人的工厂最后被一把火烧掉,厂里的日本人也是一个没留。
至于阮颜关心的受害者赔偿,则还有待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