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轻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,它命不该绝啊!
很快,敲门声响起,紧跟着是看门老头和司机的声音。
赵雅儿正犹豫着要不要换件睡衣,用不用起身去迎接,还是矜持点在房间里等?
还没拿定主意,房间的门“砰”一声被踢开,发出一声巨响!
赵雅儿正想嗔怪发火,抬头一看,表情瞬间僵化!
这哪里是左崇明啊!
“大,大总统?您,您怎么来了?”赵雅儿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,原本贴着床头坐的身体,不由挺直。
明明盖着厚厚的被子,却冷得身体瑟瑟发抖。
黑色西装的保镖用手枪指了指小莲,示意她出去。
小莲连滚带爬地,出了房间,一个眼神都不敢乱瞄。
房门被关上,段泽天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下,抬手捏住赵雅儿的下巴,“躲我?”
“没有,我没有!我义兄义嫂容不下我,把我赶出来了。”赵雅儿白着脸焦灼地解释。
段泽天好像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,眼神仍是黑夜般的阴沉,“既然当年敢爬我的床,就要做好一辈子逃不掉的准备!只要我一出现,你就得乖乖待在原地,懂了吗?”
“懂!我懂!”赵雅儿忙不迭点头。
她能不懂吗?
自从他当着她的面,亲自把子弹射进徐州同的脑袋时,她就完完全全失去了忤逆他的勇气。
她至今仍记得徐州同临死前的眼神,是愤怒是质疑是谴责!
她也不想啊!
她自小过的是锦衣玉食,众星捧月的日子,结婚之初她也想过静下心来,夫唱妇随做个贤妻良母的。
奈何她做不到啊!
说得好听是总统的御用医生,其实何尝干的不是伺候人的工作?
每日都需小心翼翼、如履薄冰,时刻关注着总统的身体状况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在总统面前,需得卑躬屈膝,小心谨慎。
每每有大型宴会,就算混个出席的机会,也不过是做片绿叶,只能在边缘处陪同。
赵大小姐怎么受到了这种委屈?
作为徐州同的助手,出入总统府次数多了,便对那至高无上的当权者产生了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