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教授和邓校长等人纷纷否认,“宋夫人别开玩笑了,蔡教授的个人见解和我们无关啊!”
“就是就是!日本人的恶行人人得以诛之,我们感激宋军都来不及,怎么有意见!”
“当时那篇谴责军阀的文章我是签了字,但人与人是有区别的,怎能以偏概全?”
“就是,郑大帅是郑大帅,宋少帅是宋少帅,我们能分得清!”
“只要是为百姓好,谁管理闽南都是可以!”
……
“呵呵呵!”蔡清漪笑声放肆,带着嘲讽,“真是人走茶凉啊!郑家人离世才多久,诸位会不会薄情寡义了些?
当时郑家人给闽南大学也是捐了款,对我们的科研活动算得上是全力支持。
邓校长,您该不会年纪轻轻就犯了老年痴呆症了吧?”
邓校长眼帘往下垂,心里发虚,略感愧疚,毕竟郑家确确实实是捐了钱的。
曹教授蹙着眉头:“这些东西可以用钱衡量的吗?你的意思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?我记得郑大小姐的钱是指名捐给你的吧?学校不说你收贿自己够好了!”
“果然是军阀的走狗,现在现在说话都会颠倒是非了!”蔡清漪笑笑,“回头我一定要如实汇报给我父亲,某些人人品德行未必能当得起一个实验室的领头人。”
曹教授气得脸色潮红,却也没有再和她争锋相对。
他在闽南大学的机械研究室也是挂在中央研究院名下的。
没必要因为一口气得罪了副院长的女儿,没看邓校长都闭嘴了吗?
暂且忍忍吧!
谁知就在这时,人群中传来另一个声音,“我当是谁在这大呼小叫?原来是蔡小姐啊!”
蔡清漪闻声望去,一下变得扭捏起来,“钱,钱秘书,您怎么来了?”
钱芷意,中央研究院院长秘书,是院长的左臂右膀,在学术界无人不识。
只见她语气淡淡,却带着上位者的威迫感,“我受蓝总统派遣,代替院长来贺宋少帅乔迁之喜。
蔡小姐恐怕有所不知,宋少帅多年来一直是中央研究院的资助者,要是蔡副院长知道你今天顶着他的名头来欺压同事,侮辱政府的名声,恐怕会气得大义灭亲!”
蔡清漪一听到又是院长,又蓝总统的,一下怂了,“钱,钱秘书,没您说的那么严重,我就是觉得郑家人可怜,我和郑大小姐又是朋友,顺口说了两句公道话而已。”
“祸从口出的道理蔡小姐应该明白的!”钱芷意沉声说道,“蔡副院长平日谨言慎行,你可别坏了他的名声!”
言语中威胁的意思很明显,蔡清漪不想连累父亲,连忙说道,“我道歉!我一时冲动了,给诸位道歉!对不起宋夫人,对不起曹教授,请原谅我的失言!”
这样的场合阮颜不屑与她一般见识,大气地挥挥手,蔡清漪得到示意后,立刻离开了宴会厅。
一场闹剧结束,钱芷意走近阮颜,“宋夫人,蓝总统命我送来贺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