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学习上遇到不懂的时候,还能给出一些独特的见解,让自己茅塞顿开。
可在武技上却又一窍不通,每每上武技课的时候都会像课上最为好学的学生,认真学习每一个步骤,生怕漏下一点。
君不弦曾好奇的问过月白来自哪里。
月白则是戏谑的说她来自东土大唐,说完还哈哈的笑了起来,一看就不是真话。
自打来到帝都以后。
像是在回城路上遇见的刺杀倒是没有出现过了。
可小来小去的动作却从来都没有断过。
比如稍微危险些的。
被褥里的毒蛇。
馒头里的刀片。
院服上撒的能使全身起水泡的毒粉。
小到,撕碎的书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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划花的桌椅。
灌满水的鞋子。
以及茶杯里的口水。
要不是月白提醒。
那杯被吐了口水的茶就要被自己喝进了肚子。
君不弦真是觉得够够的了。
虽说自己回帝都确实没安好心。
但自己就是个皇女,最后顶多是被指婚给谁用来巩固那个位置上的人。
至于对她为难至此吗?
其中到底又有什么猫腻?
最近。
她下定决心做出了一个非常大逆不道的决定。
这条路上,必将危险重重,荆棘拦路。
成,则一飞冲天。
败,则万劫不复。
可为了给爷爷报仇,更为了她自己的将来,她必须走下去才能有一线生机。
要不然,早晚会被躲在暗处的人给弄死。
‘她会理解我吗?’
君不弦心里嘀咕,并偷偷的看向了岳芽的方向。
岳芽依旧懒懒的趴在演武场的边缘,头枕着自己的胳膊懒散的看着台上的比试。
‘至少.....不向别人泄露我的心思也行......’
“月白。”
君不弦轻声唤了岳芽。
岳芽凝实的神识感受到了君不弦的情绪有些异样,把眼神从台上的战斗收了回来,看向了她。
两年多了。
君不弦依旧是看不清月白的脸,可她却能感受到她正在很认真的看着自己,等待这自己下一句话语。
“你会背叛我吗?”
【不会。】岳芽毫不犹豫的回应。
君不弦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内心其实很是欣喜。
“为什么?”
【因为只有你能看的到我。】
“那要是有第二个人能看的到你呢?”
【那也不会。】
“理由呢?”
【额......】
岳芽有些答不上来。
为什么呢?
岳芽自己也不太知道。
其实她也隐约猜出来君不弦想要做什么。
但她并不想帮忙,干预他人因果。
她仔细想了想回答:
【因为......我很懒的去想那些弯弯绕,很麻烦的。】
“嗯?”君不弦疑问。
【提前说好啊。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呢。】
“哈哈。”
君不弦听到岳芽的解释,不由得笑出了声。
一直戴着假笑面具的面容上终于是露出了几分真挚的笑意。
“月白。”
【嗯。】
“谢谢你啊。”
【客气。】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