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走了。”
.....
原来,池钊早就做了两手准备。
在那个被阿比旦扇飞砸到他附近时,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手腕上的契约绳,绑在羊皮纸上交给了自己的灵宠。
让自己的灵宠给岳芽送来。
因为池钊有预感,他今日应该是走不成了。
可他这么多年都是靠着自己的诚信才活到今日,结交了不少朋友。
竭尽所能完成好每一单已经快成了他的执念。
所以,不管怎样,他都会想办法把这最后一单完成才行。
......
镇子上的某处小院。
池钊不好意思的向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鞠躬赔着不是。
“沈爷,真是对不住!”
沈爷:“嘿!你小子!不是说好以后要把这个院子买下来,我才把这个院子低价租给你的么?怎么忽然就整这出啊!这也太不地道了!”
“对不住!对不住!我这不是忽然找到自家亲戚了么,这打算去投奔亲戚去。
您看这么着!租房的押金,还有我这些年制备的东西我都不要了!就当给您赔不儿是了成不!”
沈爷:“哼!这还差不多!以后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了我啊!”
“一定!一定!”
池钊点头哈腰的把房主沈爷送走后,脸上的笑容瞬间拉了下来。
“给抹了一块下品灵石的零也叫便宜,不想还押金就直说,净整那些没有用的,呸!”
他小声的嘀咕着,吐槽着这位名为沈爷的房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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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毛仓鼠从墙边的洞爬了出来,扭着屁股来到了他的脚边。
池钊蹲下身把金毛仓鼠捧到了手心,感受到了它已经瘪下去的颊囊微微一笑。
“那个占便宜没够的房主,需要我帮你杀了他吗?”
阿比旦坐在房顶,没有穿鞋的洁白双脚垂在房檐边轻轻摇晃。
“不劳烦主人,这点小事儿还用不上主人出手。”池钊摇了摇头恭敬的说道。
“行吧。”阿比旦无聊着天。
“你还需要多久处理完啊?你知道让我这主人等你这个奴隶这么久是一件多么离谱的事情吗?”
“这要是让我的族人看见,你可是要挨鞭子的。”
池钊把金毛仓鼠收进了灵兽袋,仰头看着坐在房檐边的阿比旦说:
“主人是什么族?我以前从来都没见过。”
阿比旦眼神暗了暗:
“没了。就剩我一个了。”
随即阿比旦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身为奴隶就要有奴隶的样子!少问些有的没的!
话说你还没有安排完吗?”
阿比旦凶巴巴的语气并没有让池钊畏惧,反而让他想起了奶凶奶凶的小猫咪。
“回主人,已经处理好了,可以随时离开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
说罢,阿比旦的古树羽翼瞬间展开,带起了能掀飞房顶的狂风。
池钊还在眯眼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条红绸子瞬间缠住了他。
两人瞬间在小院里消失不见。
狂风瞬间停止,被掀起的瓦片在空中滞留了一瞬。
之后‘噼里啪啦’的全都掉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