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流淌出来的肠子,也被岳芽清洁了一遍才开始着手捋顺往回塞。
白雪被岳芽派去听白战的心跳。要是心跳速度稍稍变得有些微弱,就会立即拿出一枚续命丹塞进白战的嘴里。
此时的它紧紧的贴在百战的腹腔上感受着它的心跳,一刻也不敢懈怠。
白灵则是一圈一圈的绕着阵法边缘徘徊,来警戒周围的环境。
腹腔处理处理好了。
最后,还需要处理外伤。
岳芽仔细的挑出血肉里的骨渣,用自己的灵力塑造了那段被咬没的骨头形状,将生骨丹原液倒入其中,
这个动作有些像石膏娃娃倒模的做法。
生骨丹原液接触到老骨头以后化为白色乳浆。
在岳芽用自己灵力塑造的那节骨头内开始慢慢凝固,成型。
最后与原有的骨头融为一体。
在完全凝固以后,岳芽撤下了自己的灵力。
岳芽弯曲食指敲了敲新生出来的骨头。
那骨头与原身的骨头坚硬程度基本没差。
小主,
只是在色泽上还能看的出有些许的不同来。
.......
一切的惊心动魄都在第二日的清晨画上了句号。
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的那一刻的同时,岳芽也完成了最后一步。
高度紧绷的神经得以解脱,这让她顾不上地上已经凝固的血液,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上面。
“哈!哈!哈哈哈!”
她用眼角余光看到了白战那一下又一下微微起伏的胸膛,低低的笑出了声。
她笑着望着被早霞驱散黑夜的天空,自言自语:
“我赢了!”
“我赢了!”
......
......
一匹马的一生应该是什么样的呢?
是一生都肆意奔跑在广阔的草原?
还是一辈子都任劳任怨的忠于自己的主人?
这个问题白战也不知道。
它自己知道自己与其他的马儿有很大的不同。
自打它在娘胎里的时候,就能感知到外界发生的事情。
它有思想,能思考。
他亲眼目睹了自己的马妈妈是对那主人是有多么的忠诚。任凭主人揉圆搓扁也不会发一丁点的脾气。
即使那时怀着它,也要挺着大肚子去参加可以为马贩子赢得金钱的比赛。
那个马贩子口口声声那马儿是他最得意的,也是他最要好的朋友。
可事实上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。
说什么因为自己天生体格太大,导致母马难产而亡。
这简直就是放屁。
要是当时不让那怀着孕的母马参加竞速比赛,就不会因为剧烈的奔跑导致胎位偏移,那母马根本不会死。
白战对生出自己母马一点亲情都没有,反而对它这种愚忠嗤之以鼻。
它自打出生那刻起就决定。绝对不会忠诚于那个马贩子。
所以,那马贩子的命令它都会反着来,即使到最后的结局是成为一个肉马,失去生命也不觉得可惜。
因为白战觉得,马的一生真的一眼就能望到头,无聊透顶。
还不如找死早来的痛快。
这样的想法直到它遇见了岳芽为止。
是她带着自己离开那一眼就能望到头的马生,来到了一个它从没见到过的世界。
它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