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可供附身的对象就那么八个，再加上性别限制，又能将男性排除掉。

毕竟，伊鸾听到的是火燕的声音，而她当时的感觉是熟悉并非怪异，那就说明，火燕并没有改变性别。

一番分析后，方灵看着两人，笑着说道：“所以，我们只需要调查当年福利院中，那八个成年人中的女性就可以了。

如果她的能力是第一种或者第三种，这么查下来，基本能够确定是谁。

还是那句话，灵的能力是有着上限的。

再神奇的能力，在使用的过程中，都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。

比如说，如果是第一种改变认知，那么，被改变了认知的这个人，在日常的行为中，一定会出现不合常理的举动。

如果是直接附身，那就更好办了，附身前后就是两个人，言谈举止、行为习惯，在刚完成附身的那一段时间，必然有着明显的割裂感。

如果说，火燕做事周全，她在事后抹除了这些痕迹，那就更好办了，选择抹除痕迹，那就意味着，咱们的方向对了。

大方向对的话，那以联盟的体量，根本就不需要再细查了，直接针对这三种能力派人过来就可以了。”

“喔！”

伊鸾瞪大双眼，忍不住鼓起掌来。

“方老大，你这脑子转的也太快了吧！”

王安闻言，忍不住说道：“其实我也想到了，只是方老大嘴太快，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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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也很厉害呀！”

“呃……”

被伊鸾这么一说，王安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，不知道是被讽刺了，还是被糊弄了。

好在，看伊鸾表情的话，应该是后者。

而伊鸾在糊弄了一下王安后，略微想了一下。

“那咱们还调查什么，直接让联盟针对这三种情况，派人过来呗！”

闻言，方灵笑着摇了摇头。

“当然不行了，这三种能力只是我能想到的，可能还有一些我想不到的，我没有见过的特殊的灵能力。

所以，能力方面的事情还是处于排除阶段。

如果按照这条线调查下来，依旧没有任何线索，那就代表着，她的能力属于我没想到，或者没有见过的情况。

这样一来，咱们就又回到了原点。

另外，万一是那位院长有问题呢？

别忘了，咱们才刚刚经历过一个联盟高官落马，联盟高官都可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，更何况是一个福利院呢！”

联盟高官落马，指的是之前雨灵事件中，王强背后的那个人。

那个人是王强的姐夫，浦林市地方联盟法院的最高裁判官之一。

对方在王强犯事儿之后，凭借自己对联盟律法的了解，硬生生的将一件过失杀人案，变成了意外死亡事件。

具体过程就不说了，反正是个智商很高的无神论者。

当然，在有着神灵庇护的世界之中，也只有那些不相信神灵存在的人能够心安理得的干出这种事情。

但凡有点儿信仰，他也不至于那么干！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