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儿?”
石春彻底懵了。
以往的话,在梦中死亡,便会在现实那边清醒过来。
这次死亡之后,怎么还是在梦中呢?
而且很快,他再一次看到了那只低垂的铁钩。
不过这一次,石春一方面是脑子乱了,另一方面,他不清楚那个屠夫是不是还在那里等着,所以,他并没有伸手那钩子。
果然,当视角经过了那只低垂的钩子后,石春看到了令他全身发凉的一幕。
那个猪头屠夫就站在距离垂下来的那只铁钩子,仅仅只有一步的位置,死死的盯着躺在履带上的他。
不过,对方这个时候似乎是认不出来他。
猪头屠夫的目光仅仅只是在他的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下,然后就移向了下一个。
有了这一遭,石春的心就更乱了。
怎么办?
如果猪头屠夫一直看着钩子的话,那他岂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拿到钩子,也永远没有机会获得活动的能力……
不对!
既然屠夫在看着钩子,那台电锯不就没有人使用了嘛!
这样一来,他岂不是只要不动,就能够一直活下去。
想到这里,石春的心思再一次活络了起来,随后,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。
噩梦出现了未知的变化,死亡之后不是苏醒,而是循环,另外,猪头屠夫改变了过往的行动方式,他在寻找试图拿取钩子的人……
“啊!!!”
凄厉的惨叫声,突然响起,吓了石春一个激灵,随后他又懵了。
不只有他一个人!
不对!
本来就不止他一个人才对,噩梦笼罩着村子……
等等?
什么村子?
他不是应该在大学上课吗?
石春的脑袋彻底乱了,石春……老婆……村子……农活……大学生……
等他好不容易梳理清楚脑海中的信息,石春的心都凉了半截。
因为他突然发现,他根本就不住在村子里,也不是什么侍弄田地的农民,更没有什么老婆,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生才对。
而真正属于他的记忆,只停留在了一次户外徒步。
然后他就被按上了村民石春的身份,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到这个噩梦之中,被各种肢解、折磨。
所以,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
确定不是在拍电影?
“啊!!!”
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嚎,将石春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能够考上大学的话,脑子肯定是够用的。
不想遭受那种死亡折磨的石春,疯狂的转动着他的脑子。
假设这里面有着超自然的力量在参与。
那么,对方的能力应该就是拉他们入梦。
但是,在村子外面,或者说,在院子以外的地方,对方是不能够将他拉入梦中的,只能让他相信那个编造出来的身份。
所以,那个“二狗子”才将他骗回院子里面。
而既然“二狗子”在骗他,那就代表着,“二狗子”大概率并不是和他一样,被随意编造出来的身份操控着。
而在噩梦里面,刚好有一类身份,是和他站在对立面的。
猪头屠夫!
那么,这一系列的变故又是怎么来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