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怡言咬了半口的杨梅掉到了地上,一脸惊讶。
林清墨白皙的脸上顶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,格外显眼。
“母后打的。”
“母后为何打你,疼不疼?”
苏怡言赶紧把手贴在他脸上。
她的手刚浸过井水,凉凉的,轻轻覆在他红肿的侧脸上。
她的眼里满是关切。
林清墨有些贪恋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让她的手继续贴在他脸上,语气巴巴的:“不疼。而且母后教训得对,大婚前令你有孕,的确不合规矩。”
苏怡言下意识地替他说话:“不合规矩也不能打脸呀……”
这张脸这么好看,打坏了多可惜。
等等……
有孕?
苏怡言睁大了眼睛。
“嗯,前几日太医诊出来的,你已经有了身孕……”
话未说完,苏怡言就激动地扑进了他的怀中。
“夫君,太好了,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!”
看着怀中一脸笑意的女子,林清墨眉梢微动,回抱住她。
“是啊,姐姐,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……”
一个月前,他就知道自己绝不会输。
只不过是用药将脉象推迟了一个月,姐姐应该不会怪他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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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静安侯府最近的气氛都十分压抑。
府中的长公子不知怎地伤到了手。
那一日,长公子从宫中归来,那只本是用来抚琴弄墨的手鲜血淋漓。
殷红的血珠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声滑落,一滴一滴砸在地上。
就连郡主和谢老夫人叫他,他也仿若未闻,径直一个人回了书房。
新来的府医为其包扎伤口时,瞧见那掌心中扎着的细小瓷片,暗暗心惊。
这恐怕是……徒手捏碎了一只杯盏。
府医将瓷片一片一片地生生从他手掌拔出,谢淮眉眼却动都未动一下,仿佛这只手不是他的一般。
府医摇摇头。
这长公子到底是遇着什么事了,怎么感觉魂都丢了?
……
谢老夫人将叶柔母女邀进谢府,与谢文远相看。
“昭昭,你来啦!”谢文远瞧见叶昭昭十分高兴,拉着她一块去后院用弹弓打雀儿玩。
谢老夫人打量着叶柔,越看越满意。
出身低,性子柔,带的还是个女儿,好拿捏,配如今痴傻的谢文远正正好。
谢老夫人满脸笑容地开口道:“叶娘子,你瞧,文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