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东不再犹豫,神识控制着对面墙头一块坯砖掉在地上,“砰”的一声,在这宁静的夜里很是刺耳。
这位猎人大叔就地一个翻滚躲在角落,单手按住一块突出的位置,两腿轻跃就翻到了墙外。
没有丝毫犹豫,猎弓拉至满月,羽箭对着坯砖掉落的位置急速射出。
“咻,”“噗,”这是羽箭射进坯砖里传出的声音。
引开了猎人大叔,林东没有看戏的心思,也没有动地窖里任何东西,就这样悄悄的走了。
林东没有回四九城,而是转了个圈,回到了长陵村。
“这个村子绝对不简单,齐王庙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?地窖里的钢制零件至少证明他们是贼,毛瑟狙击步枪是从哪儿偷的?可能还有官面上的身份……。”——躺在院里的林东仔细思索昨晚的所见所闻,尽量不放过一个细节。
林东估摸了一下长岭村和齐王庙村之间的距离,大概三十公里山路,想着要不要冒险去收猎物,正面打探一下情况。
不是林东闲的没事干,他看上了这个猎人,这么一个大高手,放过可惜了。
有老婆有孩子,只要好处给的足够多,想控制住并不难。
除非是个铁石心肠的,可能性不大,别看猎人对外人狠,对家人十有八九都不错,因为家人是他们的精神寄托。
独行的猎人也不住村里,都是住在深山里,因为他们不相信任何人。
这些人原本也是普通的猎人,有的是杀生太多,心里变的扭曲。
大多是中了某种伤害神经的毒,迷了心智,走上了歧路。
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了人性,除了野兽,别的猎人也是他们的猎物。
他们比野兽更可怕,有的独行猎人甚至丧失了语言能力,活的人不像人,野兽不像野兽。
当然,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,林东没有见过,只是听七叔说起过他们围杀独行猎人的事。
虽然一夜没睡,林东也没有半点睡意,干脆来到了隔壁镇长陈岭的陈家。
林东的弓丢了,他现在需要一把猎弓,很多时候猎弓比步枪有用,声音小,隐蔽性强,就是最大的优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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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爷爷,你一个人在家吗?洪山叔去哪了?”
“臭小子会不会说话,我不是人吗?”——洪山婶这个时候从厨房走了出来。
“嘿嘿,婶子好,这是家里种的葡萄,长的可好可甜了。”
“行嘞,这是有事吧!你们爷俩说话,我去洗洗。”
洪山婶接过葡萄走向了水井边,林东顺手拿起一个凳子,坐在了陈老旁边。
“你这小子,自从把猎弓拿走之后一回也没来过,今个什么风把你这位大少爷吹过来了。”
“陈爷爷您老可不能怪我,这可是十多公里山路,来一趟这么容易的吗?再说了,谁不知道您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