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像疯子一样杀了所有同你坠崖有关的人,整日去山崖下找你。”听着姜鹤的话,姜瑜心如刀割。
“后来他回大宁杀了荆昭,留给众人一封禅位诏书后,在福山崖一待就是四年。”
姜鹤扯了扯嘴角,“阿瑜,这四年来他没睡过一个整觉,整个人都紧绷到了极点,当然,也不止他,还有阿衍。”
“我们都很想你。”
......
前院,云执看着眼前的裴芷,下意识的松了口气。
幸好裴家来的不是裴坚,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娃。
“裴少主前来珞洺,有失远迎,有失远迎啊!”云执朗声笑着,还招呼下人给裴芷沏茶。
裴芷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云执,“算下来,我该问家主叫一声姑丈,既如此,姑丈唤我阿芷便是。”
云执脸色一僵,“阿芷说的对。”
一杯热茶进肚,裴芷清了清嗓子,“我第一次来珞洺,同云惠表姐还未见过面,若是方便的话,今晚能一起吃个团圆饭吗?”
“也叫上朱姨娘和她的一儿一女。”
云执闻言顿了顿,“理应这样招待阿芷。”
“多谢姑丈,对了,当年姑母去世的时候我不曾前来祭拜,不知今日可否去看看姑母的院子?”
“额......”云执面露难色,“当年你姑母的院子已经荒废,只怕是去不得了。”
“我不怕荒废,睹物思人嘛。”
裴芷强硬的开口,云执只得带着裴芷朝着一处荒凉的院子而去。
先不论这一整天云执面对裴芷是如何的提心吊胆,另一边顾临竟直直睡到了夕阳西下之时。
“醒了?”
到这个时辰,姜鹤早已离开。
姜瑜的脸陡然放大,而后顾临便觉得鼻尖被亲昵的蹭了蹭,整个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还要占据我的床多久?”
“阿瑜,我......”顾临伸手搂住了姜瑜,“今日说好来陪你说话的,我居然睡着了,实在是该罚。”
“确实该罚!”姜瑜绷着小脸的模样让顾临内心一颤,“就罚你日后夜夜安眠。”
“顾临,以后我们就好好在一起吧。”
“什......什么?”
姜瑜看着顾临这副呆瓜模样,伸手捏住了顾临的耳垂,“我说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