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鹤使劲儿勒紧了缰绳,马儿吃力停了下来。
“顾姜两家的仇怨,应该随着顾恒的死被掩埋起来。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姜鹤心尖如同被细针扎着一般。
“最近我一直在想,阿衍顶着巨大的压力为姜家正名,让所有人知晓姜家先祖曾蒙受的冤屈。”姜鹤握紧了白茜的手,“还有娘娘,让我把定远侯府所有的人手都带来灵州,相当于给我了一支兵马。”
“这样赤诚的信任,我若一直待在灵州,我......我有愧......”
姜鹤眼角多了一抹猩红,尤其是在当时听到娘娘对上大魏的时候,骄傲有,但担忧也有。
“娘娘和皇上都只想让你心安。”白茜把自己窝进了姜鹤的怀里,“他们求的也是你的心安,在他们眼里,你需要背负太多的东西,他们很心疼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所以阿衍那封信里没有任何想要让他离开灵州的话,全部都是在讲他和娘娘的近况,还有对大庆日后的畅想。
“阿茜,我现在更知道一件事情,现在的大庆不只是顾家的大庆了。”
姜鹤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光芒,“待日后阿衍成为天下共主,我姜家也要成为威名赫赫的后族,而非是只守在灵州的普通氏族。”
还有......
若他当真死守灵州,阿茜怎么办?
难道要自私的把阿茜绑在灵州,他不忍心,也不愿如此。
“姜鹤!”白茜声音突然放大,“我敬你是条汉子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姜鹤也笑出声来,“是何缘故?”
“说不上来是什么缘故,就是觉得这样的你,就是我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