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能简单的死了。
走出昭宁宫后,顾清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“秦维,别让范家的人轻易死了。”
......
隗若高中状元后,钟府门外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。
甚至连给隗若说媒的媒婆排队都排到了附近的巷子口,可却没有一个人能见到隗若,此时的隗若早已经被凌海强硬的带到了定远侯府。
“你就是隗若。”
极为肯定的语气让隗若心尖微颤,眼前的男子带着银质面具,浑身上下凌冽的气势让他都有些不敢直视,能在定远侯府里以近乎主人身份行走的人......
隗若突然不敢深想顾临的身份。
“不知这位兄台找我有何贵干?”
“想见见当朝状元的威风罢了。”顾临扯了扯嘴角,眼神死死的锁定眼前的隗若,“听说你和太后有旧?”
“曾受太后大恩,此生必报。”
顾临上前替隗若整理了一番身上的素衫,“既如此,就好好做你的官,效忠于皇帝,这便是对太后最大的报答了。”
隗若被莫名其妙的掳走,又被莫名其妙的送回了钟府。
“公子,那人究竟是谁,为何能待在定远侯府?”隗若的贴身小厮皱着眉头开口,“并且还能在京城如此神出鬼没的掳走当朝状元。”
“既然能在定远侯府,就不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隗若此时还有些心有余悸,那人身上的气势让他有些不敢去触碰。
隗若走后,顾临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而后自嘲的笑了笑。
他不该这么冲动的叫人掳来隗若的。
“去天牢,看看范家人。”
前世范家狠狠的辜负了阿瑜,辜负真心的人,要付出相应的代价。
天牢内,到处都是老鼠蚊虫,范家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,顾清衍也是起了故意折磨的心思。
“你是谁?”
文昌伯最先发现顾临,顾临戴着面具,无端让人觉得胆寒。
“你们当初是如何对待先定远侯夫人的?”顾临的声音响起,文昌伯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。
“我们是定远侯夫人的娘家人,怎么会不对她好呢?”
范老夫人突然起身,倒三角眼盯着顾临,“阁下说笑了。”
“对她好?”顾临似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,“看来你们也是没给自己留个痛快的死法。”
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老太太,装糊涂的兄弟,还有和稀泥煽风点火的兄嫂。
当年阿瑜的娘亲拼尽全力从这样的打击中缓过来重回战场。
前世的阿瑜又因为贪恋这点血脉亲情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。
“什么痛快的死法?”范夫人牙齿都在颤抖,是要处死他们所有人吗?
这一日,顾临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银针被扎进范家人的身上,能让他们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却不会危及生命。
牢房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可顾临却笑了,这声音真是悦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