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裴芷去天牢,把裴坚直接气晕了过去。
这一次常庆把裴坚带来观礼,又把裴坚气的直吐血,看的常庆倍感稀奇。
“怎么不是晕倒又是吐血,裴坚,你这身子骨不够硬朗啊。”常庆啧啧说道,“就算是你不干这些损事,你也活不长久啊。”
裴坚本来还能坚持着保持清醒,听到常庆这句活不久的话后,再次晕倒了过去。
“就这还是医学世家之后呢,老子瞧着还不如寻常百姓人家呢。”
“来人,带回天牢里。”
常庆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,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,他连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裴坚。
常庆“送走”裴坚后,心情颇好的在都城的街巷处走着,一边走一边寻思要怎么去一去这身上的晦气。
咦!有了!
常庆脚下的步子一拐,拐去了凌枯的府上。
“凌枯,你丫的在这绣花呢?!”
常庆的大嗓门一出,凌枯立刻被吓的抖了抖,绣花针扎进了肉里,有血滴渗了出来。
“常庆,你每次来能不能让人先通报一声?”
凌枯把手指伸进了嘴里,这点血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。
“凌枯,你也跟老子来这套?”常庆一屁股坐在了凌枯的床上,“你一个大老爷们,那绣花针做甚?这是你绣的沙包?”
“是荷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