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慧压根想不到,赵霞不出手则已,出手就是致命一击。
宋沐颀做梦也想不到,正因为赵文慧四处上窜下跳,让二房内部原本的一丝裂痕,到头来彻底演变成对抗模式。
宋晏钰拿到宋慈的资料,他调动自己的人手去追查金珊珊的下落,没过多久就听邵卓君汇报,
“宋总,金珊珊离开锦城后,曾经在多个城市短暂住过一阵。
后来,金珊珊改名换姓嫁了人,并随丈夫去了E国,她与丈夫开了一家客栈,平常少有在外露脸。”
宋晏钰听了金珊珊的消息,想了想对方卓君吩咐:
“你给我订去E国的机票,我想亲自去会一会她。”
邵卓君安排妥当,宋晏钰第二天一早就飞去了E国,宋沐颀接到消息,眉头紧锁敲了敲案桌,
“让人跟着大侄子,看看他去E国有何贵干?”
宋晏钰下了飞机,带着邵卓君去E国拜访了一位旧友,又在E国漫无边际四走游玩,接连四五天下来,成功甩掉身后的尾巴。
得知宋晏钰被跟丢了,宋沐颀仔细想了想,觉得自己在E国那边应该没有什么把柄,
“既然人跟丢了,你们盯着E国重要机场和港口,索性守株待兔吧!
记住了,千万别让他知道是我在盯着他,如果被宋晏钰发现,就把事情推给赵文慧。”
两天之后,宋晏钰等人出现在一家规模不大的客栈,在那里一住就是三四天。
在那几天里,化名宁莫愁的金珊珊一次也没有出现过,负责打理客栈的是金珊珊的丈夫许东海。
一天晚上,许东海回到家里,看到妻子又在抄写《心经》,
“莫愁,你一本《心经》抄了几十年,上面的内容都会背诵了吧?
你我夫妻二十多年,我知道你心里藏着事,这么多年你不说,我也不问。
如今,你老实告诉我,你心里藏着的事情,究竟是什么?”
宁莫愁搁好手中笔,慢条斯理洗了手,倒了杯水在手中捧着,抬眼询问许东海,
“老许,我们以前有过约定,关于我俩结婚前的过往,彼此都不用寻根问底的。
今天晚上,你怎么突然违反约定了?”
许东海听了这话,脸上带着一丝嘲讽之色,
“当初你我结婚之时确实有约定,那是因为我看你郁郁寡欢,以为你在感情上遭遇了重创,恰好我也经历过情感创伤,才和你有那个约定。
我当时的本意,是不想让彼此揭开伤疤,给对方看到狼狈不堪的样子。
现在看起来,你当时不是经历了情感创伤,而是做了亏心事?”
宁莫愁听了这话脸色一变,她的拳头不自觉握紧,
“老许,你身上带着酒气,你是不是喝多了?
你先去洗漱吧,有什么事我们回头再说,好么?”
许东海深深看了宁莫愁一眼,点点头转身离开,
“好,我先去洗漱,你也好好想一想,你藏在心里的秘密,究竟是不是该对我说一说?”
看着许东海冷沉着眉眼进了浴室,宁莫愁抬手摸着心口,整个人窝在沙发里,
“老许今晚不对劲!
看来纸包不住火,有人在追查当年之事了。”
许东海在浴室待了不少时间,他出来时发现宁莫愁穿戴整齐,看着自己带着一脸决绝之色,
“老许,咱们的客栈是不是来了特殊客人?你带我去见他们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