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正敏捏着脚,轻声地说着:“红秀,只要我这个老太婆还有一口气在,还能动弹,你就别总为我忙前忙后了。”感到洗脚水还挺温和,也捏着搁在膝盖上的脚。郑红秀话音温婉地说着:“妈,白天您可以自由活动,晚上洗完脚,就准备休息吧!”看着冷正敏擦过了脚,把她扶着坐到了床上,话音轻柔地说着:“妈,我去倒水给您洗手脸。时间还早,您待会如果不想早早休息,就再稍坐会。”然后弯腰端起了洗脚盆,慢步地走出了房门。
梁家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,回到家里陪冯爱玲吃过了晚饭,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时间也差不多八点了。他拿起电话,按下了几个熟悉的数字,拨通了郑红秀家里的电话号码。电话那头,郑红秀的话音好像过于沉寂,声音明快地说着:“是哪位啊?”毕竟是农村的夜里八点钟,通常都会很早上床睡觉,而且基本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,因此听到电话铃声都会精神倍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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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家志握着梁家慧的手,话音微扬地说着:“嫂子,我是家志。咱妈的腰腿痛,最近没有再犯吧?我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了,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她回来。嫂子,咱妈可让您多费心了。”话音逐渐略显无力,说话间也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,他才再继续说着:“嫂子,妈年纪大了,总是
郑红秀往门口走着,也安慰着冷正敏,话音清婉地说着:“妈,咱不去想他了。他都能那么狠心地抛下咱们,咱们不去想他。咱们要过好自己的日子,让孩子们健康快乐地成长,才对呀!”从脸盆架下面拿出了洗脚盆,话音微扬地说着:“妈,您洗脚,准备休息吧!”出门端来了凉水,又拿起热水瓶倒上了热水。随后,她端着洗脚盆进了房间,把洗脚盆放到了地上,又拿了一把小木椅子放在了旁边。
冷正敏从客厅走进了房间,把拿的毛巾递给了郑红秀,连不迭地答应着:“好,好……”坐到了床边的小木椅上,把脚上缠的裹脚布一圈圈的绕了下来,将裹得变了形的脚放到了热腾腾的水里。她嘀咕着:“看吧,走路也走不过人家,还影响做事。那时的女孩子很小就让裹脚,家里的大人还骗她们,说是大脚找不到好婆家。其实,裹了脚的女人就像栓在木桩上的牛羊,跑得再快也跑不出多远!你们那个时候,倒是不裹脚了,可是老辈人说的三从四德,三纲五常,四维八德,好像说得比裹脚布还厉害。”看到郑红秀蹲在跟前给她洗脚,话音温婉地说着:“红秀,你前几年天天守着孩子,现在又守着我这个孤寡老太婆,这样的日子哪天才是个头呢!”感到郑红秀的手犹豫了一会,才说着:“红秀,好了,你还是把擦脚布给我吧!”伸手把担在郑红秀腿上的擦脚布拿了过来。郑红秀起身说着:“妈,天气越来越凉了,您还是再泡会脚吧!天不早了,我去关院门。”脚步犹豫了一下,还是又迈步走出了房间。
郑红秀默默地走出了家门,穿过了宽敞而安静的院落,把两扇大木门关了起来,插好了门闩。她闷闷地吸了一口气,抬手擦去了脸上流着的泪水,幽幽地寻思着:“路还得继续走下去,生活依旧要继续,我还能怎样去做呢?我们成家立业,结婚生子,作为夫妻也都不为别的,不就是都想过幸福美满的生活嘛!如今家诚走了,只要两个孩子能健康快乐地成长,我也别无所求了。只要孩子们哪天长大成人了,他们会逐渐理解做父母的苦衷和用心,我们做父母的也就知足了。那个时候,孩子们一定会知道,父母无论是对哪一个孩子,都是真心地去疼爱,也会对他们毫无保留的。”想到这些,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孩子们的牵挂。
她往厨房走着,想起了梁博文,寻思着:“哪个孩子,不是从小就被家人娇生惯养的呢!博文啥家务都干,啥农活只要赶上了都干,可是我们还是觉得她和其他的孩子一样,毕竟我们都是农村人的生活。”推开了厨房的门,走进厨房拎了一个热水瓶,寻思着:“有时候,大人都会说孩子是被大人惯坏了,我觉得我们也没条件惯孩子,说惯也只能是他们自己惯自己。博文也是一个娇气的孩子,也是我和家诚从心底里去疼爱的一个孩子啊!这几年,我们总觉得博文变得固执了,性格也越来越孤僻了。她对一些事情还是不斤斤计较,而且还把不顺眼的事和问题,也都闷在了心里。有时候,她看到别人不开心,反而还会想办法去逗别人开心,而她有事了,却不喜欢被别人打扰。我现在总觉得,我们想让这个孩子说说心里话,怎么就那么难呢?”又把热水瓶放了下来。
她走到碗橱跟前,拉开橱门,从碗橱里拿了一个,考虑着:“微笑是一种习惯,看着那些吃苦耐劳的,经历了苦难的人的微笑,我也觉得任何事情都能以平常心对待了。博文善良,大家都说就算是狼对着她,她也会微笑着,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肉扔给它。他们还说,谁都不要担心她哪天被狼反咬一口,因为她扔出去的肉都是嘴里省下来的,狼嘴也叼不了第二块肉。而且她也不会吃到更多的肉,狼的胃口博文也填不饱,博文会和我们走在一起的。”想到这里,郑红秀反而感到心里踏实了,对孩子们的担忧也减少了。
郑红秀又拎起了热水瓶,走到了厨房门口,也想着:“我早就觉得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干了,但是现在每走一步,怎么还会有新的想法,还让我忍不住地再次流眼泪了呢?”走出了厨房,关好了厨房的门,往家门前走着,嘀咕着:“妈都那么伤心难过了,我这是又准备做什么呢?”抬起手擦去了眼泪,推门走进了屋里。
冷正敏捏着脚,轻声地说着:“红秀,只要我这个老太婆还有一口气在,还能动弹,你就别总为我忙前忙后了。”感到洗脚水还挺温和,也捏着搁在膝盖上的脚。郑红秀话音温婉地说着:“妈,白天您可以自由活动,晚上洗完脚,就准备休息吧!”看着冷正敏擦过了脚,把她扶着坐到了床上,话音轻柔地说着:“妈,我去倒水给您洗手脸。时间还早,您待会如果不想早早休息,就再稍坐会。”然后弯腰端起了洗脚盆,慢步地走出了房门。
梁家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,回到家里陪冯爱玲吃过了晚饭,看了看腕上的手表,时间也差不多八点了。他拿起电话,按下了几个熟悉的数字,拨通了郑红秀家里的电话号码。电话那头,郑红秀的话音好像过于沉寂,声音明快地说着:“是哪位啊?”毕竟是农村的夜里八点钟,通常都会很早上床睡觉,而且基本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,因此听到电话铃声都会精神倍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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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家志握着梁家慧的手,话音微扬地说着:“嫂子,我是家志。咱妈的腰腿痛,最近没有再犯吧?我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了,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她回来。嫂子,咱妈可让您多费心了。”话音逐渐略显无力,说话间也不得不停顿了一会儿,他才再继续说着:“嫂子,妈年纪大了,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