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殷森磕头磕得额角渗血。
“微臣一共押了十道题,微臣小儿只是拿去与学伴分享,再接受了他们的宴请与赠礼而已……微臣只押中了一道啊……”
冤得祖坟上都在冒黑烟。
一起学习的小伙伴,你家长辈押了几道,我家长辈押了几道,大家拼凑拼凑找到个具体的学习方向,这本身完全没有任何毛病。
谁能知道有小伙伴得了什么失心疯,硬把赠礼行为说成是收买,硬把押题之事说成是买卖了考题?
可事实盖过了分辨,王殷森有苦难言。
“陛下啊,微臣与瑞王素无往来啊!”
一个问题解释不清,这个更严重的问题必须要解释清楚。
跪在瑞王侧后的另一人,正三品翰林学士鞠永逸,也用力叩头喊着冤枉,喊着自己与瑞王并无关系。
“你们都想撇清的仅有这个?”
老皇帝不阴不阳地拍了拍龙案道。
就在这些人喊冤的时候,一份份早已堆在他案头的证据,被他一一扔去了殿面。
“西南考生林焕在考试前就被搜出夹带,你舒容德做的担保?并协助林焕搜集了大量能证明他人品的证言证词,给考官们施加压力?”
“别的官员可能不是瑞王的人,但你舒容德总是了吧?近几年来,你与西南出身的部分官员有所升迁,如果朕没记错的话,与瑞王的推荐有关吧?”
舒容德上前跪下,据理力争。
“启禀陛下:林焕的人品有目共睹,他能收集到那如许之多的证言就与此有关。而瑞王的推荐在于他一心为国朝计,微臣等升迁是有功所至,也是得陛下您亲自扣印。”
“陛下,微臣掌管御史台,时时事事处处为公正计,绝对无有半分袒私之心,请陛下明鉴!”
而话是这么说,舒容德其实已经隐隐感觉到:此番绝难善了了。
不知道陛下会不会出于平衡朝局的原因,借此趁机削弱瑞王的势力。
不管他说得有理没理,也不管他是不是瑞王的阵营,如果陛下真有这份心思,那结果都一样。
“父皇,仅有六份舞弊证言的力度、以及西南考生上榜的数量,就质疑本次秋闱的严肃性与公平性,质疑儿臣违律违心操控科举实有不足,请父皇圣心明断,还儿臣清白!”
瑞王跪得板板正正,说得梗直不阿。
“请陛下明查圣断!”江亭煜出列附议。
“请陛下明查圣断!”江亭耀出列附议。
“请陛下明查圣断!!”不断有朝臣出列附议。他们是本次秋闱的部分考官们。
“呃。”容锦承尴尬,为什么问这么尴尬的问题,难不成他还得说,他当年抢他爸爸公司,差点害得他爸爸家破人亡、妻离子散?
靳磊那个套路他很清楚,如果不是他叮嘱过了,恐怕她今天晚上得爬着回来了。
云曦点点头,他大爷不高兴,拿谁开刀都行,反正人家有钱有权随他闹腾。
不过,脑子里想着赵明晖,那股子恶心想吐的感觉确实要轻松多了。
一个中年男人,此时正坐在老板椅上面,指尖夹着一根香烟,忽明忽暗的。
母亲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,晚上父亲回家吃饭的时候,母亲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封百果明显带着不安的目光,看着前头开车的龙慕寒,再次急问道。
“很不错的主意,但是我招揽的那些蓝眼丧尸,有两个是力量型丧尸,他们可没办法向我一样潜入这里。”虚灵丧尸开口说道。
“一千点就一千点吧!两个绿眼丧尸,两百多只青眼丧尸,我这次也算是赚大了。”石天兴奋的说道。
纪长慕自嘲地笑出声,这一刻,他已经无法再去深究这一路过来的痛楚和沉重,他的阿元没事,那就好。
忽然,四周的紫雾蓦然翻滚,赵星煞神色一动,脸上再次露出和善之色,遥望远处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大家最后检查一遍妆容、服装、道具还有麦克风,开幕式马上开始了!”房间里面的广播响了起来,这是后台负责人的声音。
这些无伤大雅的言论倒是很合时宜,虽然夸张,却给了这位登基不久却饱含了争议的嘉靖皇帝镀上了一层神话色彩。
云枫同修七条大道法则之力,所需要的积累更是远超过他们很多倍。
除了其元神内的一道长久保留之外,全部的杀戮之气在王林手指,化作一道,浓浓的杀戮气息弥漫四周,一指弹出,杀戮之气冲出。
他们并不是要像普通人那样活着,一个军人就必须铁血,有的时候说他们是毁灭机器也没什么错。
这管事再不敢吱声,连忙下去,过了好一会儿才叫了两个家仆进来,敲敲打打一番,在这面空墙上张贴上了一幅字帖。
那血字不再鲜红,而是早已干枯,成为了暗褐色,一股说不出的恐怖气息,从这石碑上扩散,笼罩整个东临宗的同时,更是让天空色变,化作了一片幽暗,似有一只大手,在这一瞬间,遮盖了天的双眼。
这个工作实在简单,不过责任却也重大,毕竟实录、圣训、本纪、玉蝶这东西不是开玩笑的,若是出了问题,一般都是审核的人负责。
而就当李锋准备拿起哑铃的时候,一道闪电滑过脑海,人忽然晕倒了,朦朦的光芒浮出体表。
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时候,王振宇没打算在这里再搞个演讲激励士气。
以前时候最多五千点撑死,七千点伤害已经超出了土豆的预期,不过这点差距对一万五千多生命值的土豆来说,还能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