玖辞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血魅，矜贵的朝他伸出手。

血魅不敢耽搁，手化成利爪狠狠插进脑袋，出来的时候引出精血，而后拿出瓶子装好，双手奉上交给玖辞。

“拿到了。小白，还需要什么？”玖辞握紧了瓶子，将它收了起来。

白姻略微思考了一会，“你们血域有几只大鬼统治？”

大鬼？

血魅怔愣了一瞬，随即眼睛又看向一旁，但很快收回来，“呃……有三只鬼怪，名为魑、魅、魍。”

“魑魅魍？那魉呢？”

血魅又沉默下来。

“魍魉原本是两怪一体的鬼怪，后来魍吃掉了魉，所以这世上只有魍了。”知微语气淡然冷峻，把这件事简单的说了一下。

白姻了然的点点头，“你是魅，那就还有魑和魍没见过，你们其中一个与柳毓歆有交易，在她体内下了傀儡术，并且还帮她达成换魂。”

“错了，小小傀儡，再上品也不过是个玩物，我们不会在她身上折损气运帮她换魂。”知微双手环胸倚在门上，头微微低垂，神色不明。

白姻敏锐的捕捉到知微语气的微妙变化，“气运？”

知微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些许戾气，“世间万物皆有气运，换魂乃逆天改命，又岂是想换就能换的？必定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。”

“那这么说，下傀儡术和换魂的不是同一个。”

白姻沉沉思考着，突然，双眼猛的疼痛起来，白姻痛苦的捂着眼睛弓下了腰。

玖辞慌忙扶住要跌下椅子的白姻，被吓的声音都颤抖了，“小白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疼……眼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