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礼!承礼,住手!”
“你要砍就砍我的手,你放过小安。”
“聒噪。”明承礼不悦的皱起眉头,冷眼看着面前这副父慈子孝的场景。
黑衣人干脆利落点了明启隽的哑穴,任他干嚎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外面的黑衣人猛踹了一下明承安的膝窝。
明承安没有防备,膝盖狠狠磕在地上,疼的龇牙咧嘴,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。
另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把长刀站在明承安面前,长刀刀身泛着森森寒意,隐隐还能看见上面残留的血迹。
明承安抬起头,就看见那把长刀,眼瞳骤然一缩,整个人颤抖的不成样子,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突然间,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,黑衣人低下头,就见明承安颤抖的双腿间湿了一大片。
黑衣人看着明承安颤抖的样子,眼底染上嘲弄,而后缓缓举起刀,犹如执行斩首的刽子手。
但动作缓慢,刀要落下的每分每秒都折磨着明承安,冷汗直咕咕的往外冒。
“啊——”
明承安痛的大叫起来,最后直接晕了过去。
黑衣人将明承安的手拿进去,双手呈给明承礼。
明承礼看也不看一眼,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明启隽,似是挑衅,薄唇轻启下了判决,“烧了吧。”
明启隽也看到了他的眼神,气的胸膛剧烈起伏,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黑衣人的控制,也说不出话来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被拿出去烧掉。
“诸位闹剧也看完了,该谈谈正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