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一直在等待云鸢叫他帮忙倒水,但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。
突然间,他听到隔壁传来一些声响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,生怕有贼人闯了进来。
于是,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那堵院子的高墙。
他目光锐利地俯视,随即呼吸一滞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拍。
只见云鸢披散着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,身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,露出白皙细嫩的长腿。
随着她手中扇子的晃动,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轻轻拂过她的腿部,在月光的映照下,轻盈而美丽。
季淮的瞳孔猛地收缩,他几乎立刻转过身去,但内心深处的好奇和渴望却让他无法理智地离开。
最终,他还是忍不住躲在暗处,偷偷凝视着她。
云鸢伸了伸胳膊,衣袖顺着她的手腕滑落下来,露出一截藕白色的小臂,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润泽。
月光透过薄薄的纱衣洒落在她身上,使得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身姿越发诱人,仿佛一幅引人入胜的画卷。
季淮静静地注视着她,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,有惊艳、有欲望、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挣扎。
他知道自己这样偷看不太光彩,但眼前的美景实在太过迷人,让他无法自拔。
天气热,云鸢的头发很快就吹干了,转身朝房里走去。
季淮如梦初醒,从墙上跳了出去,等待云鸢叫他。
果然很快响起云鸢娇软的声音。
“季淮,进来把我的洗澡水倒掉。”
季淮朝声源处望去,她的头发已经挽起,换了一身干净的常服,看起来就跟白天没什么两样。
“发什么呆呀,快点。”云鸢催促,穿长袖可太热了。
季淮沉默着把水倒掉,接下来的夜晚,他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。
梦里身娇体软的女人在他身下哭泣,梦醒后他摸着打湿的亵裤,失神地望着床顶好久。
直到公鸡啼叫,他轻手轻脚地打出井水洗了澡,然后在灵堂给哥哥烧纸忏悔。
“对不起哥哥,你安心去吧,我会好好照顾云鸢。”
然后又道:“母亲在我们七岁时就去世了,我早早出门去做学徒,这十几年来我供你吃喝,供你考科举,连你娶妻的聘财都是我出的,若是云鸢成了我的妻子,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?”
朝廷虽明令禁止叔嫂通婚,但是在民间,叔嫂通婚却是实实在在的地方风俗,屡禁不止,地方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很少有人因此受到责罚。
季淮不知道云鸢对他是什么看法,但他想,既然自己有了心思,就要为往后的路做准备。
既是朝廷明令禁止,那他就不能让云鸢跟他冒这个险,谁也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任何时候都是如此。
他要把哥哥的身世找出来,只要证明他们不是亲兄弟,那他们就不算是叔嫂通婚。
想通了这件事,季淮微笑着朝火盆里扔了一把纸钱,他会让云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