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不必如此!”云鸢却撇开脸:“我知你不愿娶妻,若只是因为昨晚的事,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?闻人宴眉头一拧:“你不愿嫁我?”
云鸢咬唇:“我不愿勉强殿下。”
闻人宴靠近把她搂在怀里:“没有勉强,吾心悦你。”
云鸢愣愣地抬头,满脸皆是不可置信。
闻人宴轻轻亲吻她的额头:“但有一事我不愿瞒你,我这一辈子注定是没有子嗣的,若是你有顾虑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“你看上谁,我就让他娶你,有我的身份在,即使……也没人说什么,我会护你一生。”
最后一句铿锵有力,云鸢心里一颤,摇头。
“我只愿与殿下相守一生。”
“即便没有子嗣?”
“即便没有子嗣。”
牧迟黯然神伤地离开,整个人沉寂不少,路上几次看着云鸢,在云鸢看过去时又移开目光。
确认了关系,闻人宴原本脸上带着的郁色一扫而空,宛若雨过天晴一般,具体原因只有三个人知道。
十几天的路程,除了刚开始的那几个晚上,后面每个夜晚闻人宴都会避开人到云鸢房里私会,因为知道不会怀孕,闻人宴没做任何措施。
云鸢经验多,闻人宴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温柔中,等见到盛京城墙,他眼里略带遗憾,对云鸢道:“这些天你好好待在家中,等我找父皇赐婚。”
云鸢轻轻点头,闻人宴把她送到文昌伯府,然后进宫复命。
云鸢一进城云舒就得到了消息,迫不及待地从二皇子府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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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视路上鄙夷的目光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把云鸢的行囊抢过来。
“伯爷,十七小姐回来了。”
文昌伯听到门房的话意外极了,想到她失踪那么多天,身子大概率已经不洁,冷漠道:“把她赶出去,不能污了我们伯府的清誉。”
伯府还有清誉吗?他怎么不知道。
门房把吐槽的想法压下去,提醒:“十七小姐是大皇子殿下送回来的,同行的还有骠骑将军。”
文昌伯“刷”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:“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,快快把大皇子殿下和骠骑将军请进来!”
门房低头:“他们把十七小姐放下就走了,并未进府。”
文昌伯又坐了回去,良久,不紧不慢地朝管家吩咐:“你让人把十七居住的院子打扫干净,有什么缺的就让库房补上,一定不能让她感受到委屈了。”
云鸢戴着幕篱进入府中,刚走了几步就被匆匆而来的云舒拦下,不容分说就抢起了她的行囊。
云鸢知道她要找什么,假装惊慌失措,拉着行囊不放。
“十八妹妹,你想干什么?”
云舒仗着自己是二皇子通房并不把云鸢放在眼里,在她看来,云鸢这辈子只能嫁给普通人家做妾了。
“来人,把她拉开,我怀疑她偷了姨娘留给我的强身药丸。”
奴仆面面相觑,看在云舒是二皇子的人的份上把云鸢围住。
云鸢道:“我没有见过什么药丸,十八妹妹是不是搞错了?”
“有没有我找一下就知道。”云舒急切道:“把东西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