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鸢一直没有说话,剧情里没有齐昇身世的描写,说真的,她还挺好奇的,但好奇归好奇,她也不愿平静的生活被打破。
她道:“夫君的想法就是民妇的想法。”
身世的事就此揭过,县令根据两个假冒之人的供述,在一个青楼的后院将云乔捉拿归案。
老头年轻时是青楼龟公,老了也没改掉奴籍,在青楼做杂活,老妇是粗使婆子,云乔无缘无故找上两人,两人使了个心眼,把她骗到后院关押起来了。
“为什么?”云乔歇斯底里:“为什么你这么好命?失去了齐翰又有齐昇,而我不过是想过得好一点,又有什么错!”
齐昇谨慎地护着云鸢:“你是如何知道我肩膀上有胎记的?”
“我……”云乔哑然,胎记是她前世在齐昇死后,齐三爷给他擦洗时偶然看到的,自然不能说,她不想被当成妖怪烧死。
“对呀,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云乔突然笑了:“我当然不知道啊,我又不是他媳妇,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有胎记?大人,我是无辜的,他们冤枉我!”
县令怒了,“事到如今还想狡辩,来人,上刑具。”
泛着锈迹,漆黑腥臭的刑具被抬上来,云乔怕了。
“我招,我招。”云乔挣扎着后退,头发披散,像疯子一般。“是他小时候跟齐允在村里的水塘子里学枭水,我路过看到的,真的没骗人。”
齐昇仿佛吃了个苍蝇,心里一阵恶心,学枭水是八岁之前的事,没想云乔能记到现在,是不是早就有所图谋?
云乔被带下去打了板子,几个板子下去,她的名声彻底毁了,或许是胸中的恨意,她强撑着没有晕倒。
“齐昇,你以为你得到她的真心了吗?一个连父母姐妹都能舍弃的人,凭什么会独独对你好,她是有目的的。”
“以真心换真心。”齐昇嘲讽:“你们只顾着自己,何曾对我娘子好过一分,凭什么能跟我比!”
话虽这么说,齐昇心里却是有些不安的,家里的改变都是娘子带来的,他害怕娘子会离开他,迫切地想要考取功名。
云鸢默默拉过他的手,对上齐昇的眼睛,她柔柔一笑,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“没有人比你更重要。”
齐昇心情由阴转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一手揽住云鸢的肩膀,一手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肚子上,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挡风。
云鸢依偎在齐昇的怀里,看着云乔:“自己的生活一地鸡毛,也看不得我过得比你好,像你这样贪婪蠢毒的人,不管重来几次,都得不到上天的眷顾。”
云乔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,她颤抖道:“你也回来了是不是?”
云鸢没有回答,未知的答案往往更让人恐慌。
因为是教唆犯罪,没有造成严重后果,云乔只是被打了板子,没有关押,但因为是刚流产不久身体虚弱,又没有补回来,最后晕倒在寒风萧瑟中,被县衙通知齐翰领了回去。
为了彰显自己与云乔不同,与云乔划清界线,齐翰终究还是走到了休妻这一步,第二天云乔就被送回了云家。
又过了一日,齐翰在齐族长的同意下,过继到一位已经亡故的齐家人名下,他两个哥嫂不愿自己多年的付出打了水漂,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,在齐翰承诺会给两个侄子启蒙后才罢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