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灵芝对这些不感兴趣,紧紧盯着,只要一靠近;试吸一口,就能飞进嘴里几只。空中下来的秃鹫越来越多,吃掉的只有下落的十分之一。大家格外担忧!一点办法也没有。陡然,母魔毒龙头动一动,居然抬起来,懵头懵脑的见自己背上有密密麻麻的秃鹫——鲸尾一弹,奇迹般飞起来,头越升越高,转眼来到空中,身体翻转,背上所有的秃鹫摔下去,又弹飞起来。
索娣、玉灵芝、仝恋猛力一吸,吃掉乱飞的秃鹫;见母鲲鹏巨鲸肉体“突突”跳动,不一会,背上的坑坑修复。玉灵芝很羡慕,喊出惊喜的声音:“原来,她的身体有自动修复功能!”又对着魔肝魔毒龙喊:“你怎么就没有自动修复功能呢?”
“我是人;和你们不一样!母鲲鹏是大鸟,身体机能我能跟她比吗?”
母鲲鹏没有一句言语;用巨嘴对着尚未飞远的秃鹫,喷出长长的鹏气,是索娣喷出鹏气的千倍,罩住了很多秃鹫,只见它们猛扇翅旁,却一步也飞不了;巨鲸一吸,将罩住的秃鹫吸进嘴里,都没看着吞咽,就不见了。
玉灵芝看一会,脑瓜有些迷糊,问:“你吃着了吗?”
“吃着一些,有一些刚到嘴边,就逃跑了!”
仝恋也觉得奇怪:眼睛掠过一缕异光,问:“你认为……”
“这些不是普通的秃鹫,可能沾上了仙气。”
魔肝听不顺耳,也得吵吵几句:“一只破秃鹫也能沾上仙气!从你的嘴里说出来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!”
“不想答理你!双眼不是快要瞎了吗?还能放出这么臭的屁来?”
魔肝闻语,郁闷极了!好像谁也不关心自己受伤的事;心里暗下来,就算有这些妻子也没用。
“唧啾,唧啾啾。”高空传来一阵鸟叫。魔肝又看不见。但能听见索娣的喊声:“这些秃鹫还想飞来吃肉?”
母鲲鹏魔毒龙说:“可能是逃跑后,恋恋不舍,又飞回来了!”
“据说秃鹫专门吃死人的尸体;怎么连巨鲸的尸体也吃呢?”
“你才是尸体!没看见我好好的吗?”母鲲鹏魔毒龙双眼血红,很想把索娣吃掉:“如果这三个魔毒龙头都没有,岂不是就没人跟自己分享良人了吗?”
索娣看出母鲲鹏魔毒龙的邪恶,却又没有什么办法;不知有过多少想分身的念头,始终没有实现。
空中雾霾不见了,太阳也移到太平洋海平线上(特别大),变得红红的,霞光将波浪染红,才一会功夫,就钻进水中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恰如范力天的那首诗:夕阳映海空;风景诗意浓;半圆入水面;半圆染波红。太阳刚落下去一会,天就黑下来。空中到处都是蝙蝠;玉灵芝异常惊恐:“这东西身上带有狂犬病毒。”
仝恋也想说两句;母鲲鹏魔毒龙吐出鹏气,将其锁住,一口吸进十几只吃掉。仝恋露出呲牙咧嘴的样子:“你会变成狂犬!”
“你才会变狂犬!”母鲲鹏盯着她说:“什么我都吃,从来没听说过变疯狗!”
魔肝紧紧蒙着双眼喊:“不能吃!仝恋以前就得过这病!”
“你说晚了,我以前也吃过,什么事都没有!”
玉灵芝本想说一句,也说不出来。索娣站在母鲲鹏这边说话:“既然吃了没事,就多吃点!魔肝不是说鸟的身体机能和人的不一样吗?”
“你们才是鸟!我是真正的魔毒龙!”
“嘎嘎嘎!”又是一阵怪声传来。魔肝看不见;其她的顺声音看去;空中过来一团燃烧的火,一蹦一跳朝这边来!索娣吐出鹏气把它罩住,还没吸,就不见了。吓出一身冷汗,心“怦怦”乱跳,好一会,问:“……”
“可能是鬼魂!”
“我不吃鬼魂,只有良人爱吃!怎么锁住了还能逃掉呢?”
“你的鹏气和鬼气不匹配;无法将它收进嘴里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魔肝听来怎么就那么别扭:“我不是魔毒龙吗?吃掉的鬼还少吗?怎么又匹配呢?”
仝恋却有不同的看法:“你们没听清吧?鬼“呜呜”叫;这家伙是“嘎嘎”叫;分明就不是一种东西!”
玉灵芝也有同感:“仝恋说得对!‘嘎嘎’叫的可能是怪物!”
索娣找不到说的,只能感叹:“如果我有夜眼多好呀!看黑夜犹如白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