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恢心中一紧,但他还是咬牙说道:“刘公子,我知道您的身份和背景,但是我是奉陛下之命行事,任何人都不能违抗陛下的命令。如果您一定要进去,那就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了。”
刘远听了鲁恢的话,心中更加愤怒。他没想到一个小守备竟然如此不识趣,敢和自己对着干。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看来今日只能硬闯了。只见刘远手中的禅杖一震,一道道梵音从刘远的周身响起,随即如实质般形成一个个金色的梵文向着对面的鲁恢飞驰而去。
鲁恢面如土色,可是他依旧不后退分毫,就在梵文打向鲁恢的身体时,一道凌厉的剑气从上空飞来,剑气冰寒刺骨,鲁恢只是贴近了一些周身就起来一层白霜。
剑气挡在鲁恢的身前,无数梵文撞在剑气上化作一个个冰块散落在地摔得粉碎。
刘远心中一凛,后悔没有早些出手,如今此人前来,恐怕自己再想硬闯已经不可能了。
刘远不再攻击望向天空,一道白衣飘荡的人影从上空落下,鲁恢看到来人神色一喜慌忙跪下道:“下臣永安城守备鲁恢见过燕王殿下。”
来人一身白衣,虽然面容普通却风度翩翩,手中一柄细长冰剑如女人使用的细剑,男人手指细长白皙,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,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强大且冰寒,此人正是项家十三柱中的老十项松青。项家老家主有四个孩子,而这四个人皆掌管着楚国的军事力量,可是项有七军,分别是黑,象,金,风,林,火,山七军。其中黑龙军由项家老三项冲掌管,项冲没有子嗣,只有一个义子秦离。金鹏军分布最广由项家老二掌管,龙象军由项家大佬掌管,山军由项家老四掌管,剩下的风林火山军由他们的子辈中的三位天骄掌管。
项家年轻一辈一共有男娃十三人,女娃九人。这十三个男娃都出奇的优秀,被皇城的人美称为项家十三柱,而最为出名的也属这两年风头正盛的老十三项天,不过没人会轻看其他十二人,因为十三柱可是按照实力来排行的。
因为项家和楚家的关系,项家的女子都必须送到皇宫和皇子联姻,反而不像男娃那样可以创出赫赫威名。如今面前的这个白衣少年正是项家十三柱中排行第十的项项松青。
刘远不敢在对鲁恢出手,他收回禅杖伫立在原地道:“项松青,你来做什么?”
项松青用力地拍了拍鲁恢的肩膀,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肯定。鲁恢看到后,脸上微微一喜,面色有些潮红,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。他内心激动不已,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毫不退缩的行为,如今得到了项松青的肯定。他深知这意味着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,也为自己未来的仕途增添了一份希望。?
项松青这才望向刘远道:“你哥哥的伤好了吗?”
项松青没头没脑的话不单单让玉佛宗的人一脸懵,就连鲁恢也不知何意,可是鲁恢偷瞄刘远,便看到刘远那因为气氛扭曲的脸。
说起也是可笑,这刘远一身打扮宛如一得道高僧,可是那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,又显着是如此的滑稽,刘远无比愤怒的盯着项松青道:“项松青你想说什么?你怎么知道我大哥受伤了?”
项松青轻轻一笑道:“看来你们刘家怕丢人,没告诉你实情啊?哈哈哈!”
望着项松青那嘲讽的笑容,刘远手指握得咯咯作响,可是他最终还是理智取得了胜利,并没有和项松青动手。
项松青有些意外,他本意主动挑衅刘远,就是想激怒对方,让对方与自己动手,可是没想到这个刘远竟然能克制住自己的怒火,项松青不禁对他有些刮目相看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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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松青也不再逼他,只见他举起右手,顿时一道寒气闪过,项松青手中贸然多出一块金色的令牌道:“陛下亲典,这里由我项松青接管,闲杂人等退去,不然必定受到我项家七军的无尽追杀。”
看到项松青手中的令牌,刘远心头一凛,四周的修士虽然不认识令牌,可是他们知道项家七军,如果真的被他们追杀,那么楚国也就不用待了。
就在项松青话完,密密麻麻的项家军才姗姗来迟,军队人数不多,只有一个五百人的方队,可是这群人各个都有金丹初期的修为,为首的军士两侧有?两杆大旗,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风字。
“风军!”
四周围观的修士们察觉到情势不妙,纷纷四散而去。他们虽然比凡人长寿,但也深知自己并非风军的对手。
人群渐散,最后只剩下玉佛宗的众人与项松青对峙。不过,与刘远的强装镇定不同,这些玉佛宗弟子在感受到风军冲天的杀气后,都惊恐万分,瑟瑟发抖,丑态百出。 一些年纪较小的弟子脸色苍白,双唇颤抖,眼睛死死地盯着风军,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。
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,手中的法器也拿捏不稳,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。 而一些年长的弟子则相对镇定一些,但他们的内心同样充满了恐惧。他们知道,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,自己的生死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。他们只能默默地祈祷,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他们平安无事。
项松青看到这一幕,心中充满了不屑。他知道,这些玉佛宗弟子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家伙,他们的修行不过是为了追求长生不老,而不是为了追求真理和正义。
看着这群乌合之众,项松青邪魅一笑,只见他一举手,身后的风军突然齐齐发出一声怒吼:“杀!”
五百士兵的怒吼裹挟着强大的灵力和杀气,玉佛宗里面很多弟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有几个胆子小的甚至都吓得尿了裤子。虽然有刘远震场,可是那些玉佛宗的弟子依然吓得拔腿就跑,有了一人带头,有些顾忌刘远威名的也不在顾虑,一瞬间刘远身后的玉佛宗弟子已经跑的精光,只留下刘远一人满头大汗的面对着项松青那带着不屑笑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