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6章 十大酷刑(2 / 2)

风流俏佳人 着花迟 2698 字 5天前

耶律南仙剑眉倒竖,嗔道:“你才学武多久,怎有这般造诣?你练了缩骨功这般邪术?”

“什么缩骨功,我这是正统六幺拳,名门正派的功夫!” 杨炯昂首挺胸,神色傲然。

“哼,那姓潘的姑娘教你的?” 耶律南仙冷哼一声,神色晦暗难明。

杨炯挑眉笑道:“你倒是知道得不少嘛。”

耶律南仙银牙紧咬,眸似寒刃:“哼,你以为这般,我便拿你没辙了?”

“南仙,你这人呐,太过自负,且依我看,你本就无心伤我,不然也不会只捆住我手脚。我适才留意,四周并无人迹,眼下便你我二人,你还想与我比划比划不成?” 杨炯好整以暇,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笑意。

耶律南仙闻言,娇躯气得瑟瑟发抖,心中恨意翻涌。想她自幼尊贵,几时这般被人小瞧?何况与杨炯数次交锋,皆是铩羽而归。

忆往昔,大华比试之时,他凭一篇《灵宓赋》力压自己为兄长所作诗篇,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巧施手段,嫁祸兄长谋杀完颜骨碌,让自己焦头烂额。如今更是裹挟士兵,肆意妄为。

凡此种种,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当下也顾不得许多,娇喝一声,恰似离弦之箭,直冲向杨炯,途中脚尖轻点,一个垫步,正蹬腿如蛟龙出海,直踹杨炯胸膛。

杨炯见她气急败坏,心中好笑,却也起了几分切磋之意,当下大喝一声,脚下妙风步连走,进步冲拳,拳风呼啸,与她莲足轰然相撞。

耶律南仙顿觉脚底一股大力传来,仿若踩在烙铁之上,麻痛难忍,无奈借力后空翻,翩然落地。可还未及喘息,杨炯第二拳又如泰山压顶般袭来。

耶律南仙秀眉紧蹙,反应却是不慢,左脚猛然高踢,腿影如电,恰似朝天一柱,“啪” 的一声,外摆腿击偏杨炯来拳,趁其身形未稳,左脚刚一沾地,娇躯再度腾空,正蹬踹如抛石般轰出,却被杨炯稳稳挡下。空中的她借力一转,身形舒展,恰似飞燕展翅,一字马双腿连环踢出,凌厉劲风直逼杨炯面门、胸膛与脖颈,招招狠辣,式式夺命。

“好腿法!” 杨炯赞了一声,脚下妙风步施展到极致,腰身似灵蛇扭动,侧身一闪,避开要害,一步踏出,恰似鬼魅,直逼耶律南仙身前,霄月崩掌裹挟劲风,直捣她腹部要害。

耶律南仙美眸一凛,娇喝声中,右手匕首寒光一闪,逼退杨炯崩掌,右脚急速后撤,脚尖轻点身后木驴,借力再度腾空,在空中身如陀螺急转,三连踢如暴风骤雨,分别攻向杨炯面门、胸膛与脖颈,腿腿生风,气势骇人。

杨炯不慌不忙,凭借妙风步左躲右闪,侧身闪过面门一踢,右手如铁钳,击偏当胸一踹,待脖颈一踢袭来,右脚踏出,身形欺近,猛地一个弯腰,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,双手如钢箍,牢牢扣住她大腿,嗤笑道:“你这武功,怕是半路出家,毫无走气法门,脚力虽有花哨,却绵软无力,内家外家皆不沾边,仅凭这几招精妙腿法,便想胜我,怕是痴人说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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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又能好到哪儿去?不也是半路练武吗?” 耶律南仙轻哼一声,手中贞洁卫寒光闪烁,直刺杨炯面门。

杨炯见状,心中暗忖:这般身手,比起我家简若,可差了十万八千里,本想陪你玩玩,你倒较真了。

思及此处,也不再藏私,后撤一步,双手用力一扯,将耶律南仙拽下肩头,不理会她惊呼,掌风呼啸,击飞她手中贞洁卫,顺势将她抵在木桩之上,冷声道:“如今,你可是我的俘虏了。”

“哼!” 耶律南仙傲娇扭头,俏脸含霜。

杨炯冷笑一声,捡起地上绳索,三两下将耶律南仙捆得结结实实,对上她喷火美眸,笑道:“如何,现在可愿谈谈了?”

“谈个屁!有本事你便杀了我!” 耶律南仙怒目而圆睁,仿若能喷出火来。

“哟,瞧你这暴脾气,好歹你也曾救过我性命,我怎会下此毒手?” 杨炯好笑道。

“那你这般做什么?羞辱我么?” 耶律南仙怒吼道。

“不过是想与你好好谈谈罢了。” 杨炯言罢,抽出木驴,似笑非笑看着她,“这木驴,木质而成,状若活驴,你可要试试滋味?”

耶律南仙盯着杨炯,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,继而昂首挺胸,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笑意:“来呀!”

“你当我不敢?” 杨炯挑眉,神色冷峻。

“来呀,别磨蹭!” 耶律南仙大吼,声震营帐。

“好,那我便成全你!” 杨炯提高音量,作势拉着木驴逼近。

“来就来,谁怕谁!” 耶律南仙脖颈一梗,毫不示弱。

“你…… 你这性子,当真难缠!” 杨炯气得一脚踹飞木驴,大骂不止。

“哈哈哈,杨炯,你迟早栽在女人手里!” 耶律南仙见状,狂傲大笑。

“你闭嘴吧,今日换做旁人,你怕是早被折磨得没了人形,还能这般嚣张?” 杨炯反唇相讥。

耶律南仙闻言,嘴角微微抽搐,她又怎会不知,自己三番五次与杨炯交锋,虽看似占尽上风,实则处处留手,一来念及旧交,二来也不想彻底闹僵,盼着能将他带回辽国。这些心思,杨炯又怎会不懂,正因如此,两人才似有一层微妙默契,即便剑拔弩张,也不至于生死相向。

杨炯长叹一声,神色凝重:“南仙,你我相识已久,彼此知根知底。平日若耶律兄有难,你寻我帮忙,对抗金国,我自当义不容辞。可如今,大华和西夏正值生死存亡之际,我这支部队,或许便是扭转乾坤的关键,此时实在不能随你回辽。”

“既如此,还有何可谈?” 耶律南仙神色冷淡,语气冰寒。

“罢了,你且告知我,耶律兄还能撑多久?” 杨炯沉声道。

“半个月。” 耶律南仙惜字如金。

杨炯闻言,怒目圆睁:“那你还在此跟我胡闹?你去抢马,往返路途,加上整军备战,赶赴东北,半月时间怕是都不够,这般耽误下去,你就等着给耶律兄收尸吧!”

耶律南仙柳眉一蹙,嗔道:“正因如此,我才要拉你一道抢马。依你我的聪明才智,抢完马后,你就地整军,率五千精锐,直奔东北,路过析津府时,我助你与耶律拔芹完婚,你以南院驸马的身份领军,带上析津府的五千将士,驰援我大兄,半月时间,绰绰有余!”

“哼,原来这便是你阻拦我攻打兴庆府的缘由。” 杨炯凝眉沉思,似有所悟。

“你那点兵力,还想攻打兴庆府?你知不知道?兴庆府中守军不下五万,你要耗到何时?” 耶律南仙恨铁不成钢,大骂出声。

“既谈不拢,那便各奔东西吧。” 杨炯耸耸肩,一脸无奈。

耶律南仙冷笑一声,美眸中满是狠戾之色:“你敢走,我便叫人宰了你那小情人!”

“你敢威胁我?” 杨炯瞪大双眼,怒声质问。

“哼,是又怎样?你能奈我何?” 耶律南仙昂首挺胸,毫不示弱。

“哼,你这刁蛮性子,当真可恶!” 杨炯俯身,作势去脱她鞋袜。

耶律南仙见状,羞恼交加,娇声大叫:“你……你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