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三十九章 暴君 祖龙(1 / 2)

诸天万古道 易一子 2161 字 2个月前

灵枢见门口人,纵是布衣荆钗,也难掩盖眉目如画,倾城倾国的绝色容颜。

心下疑惑,她不应该在这里啊!

正是五年前从新郑离开的东君焱妃。

“娘亲,你怎么来了?”

月儿亲密的冲到她怀里,引起那丰腴饱满一阵晃动,灵枢看的眼热,他也想啊!

她左胸下有颗小痣,一个念头瞬间从脑海中蹦出来。

灵枢顿时神色古怪起来,他怎么有这种想法?

摇摇头,赶紧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全驱除出去。

“你个小淘气,不好好在家待着,又跑到你蓉姐姐这儿瞎闹。”焱妃点点月儿小脑袋,笑骂道。

“白凤和墨鸦叔叔不在,没人陪我玩儿,我只能来蓉姐姐这儿了。”月儿缩着头,可怜兮兮道。

“念端大师身体不好,需要静养,再打扰她的清净,看娘亲怎么收拾你?”

“不碍事,不碍事,我也很喜欢月儿。”

念端笑着,脸上也轻快了不少,招招手,“灵枢,这是为师的好友,绯烟姑娘。”

灵枢拜见,焱妃回应,却察觉到他胸口万叶飞花流残留的气息。

如此精纯的万叶飞花流,难道木部少司命已经归位了吗?焱妃心里一惊,几人入客厅坐定。

“方才我看到墨家的人从这里离开了,那个燕太子丹又来了?”焱妃问道。

“哼,他心怀不轨,好几次我都发现,他偷偷打娘亲的注意。”月儿哼哼道,众人皆笑。

“你个小孩子知道什么?”焱妃没好气道。

“白凤墨鸦他们曾告诉我,那个燕丹曾多次招揽过他们。”

“看来,他是打着把你们一个不漏都带走的心思。”念端笑道。

“他当然着急,秦军已经连灭韩赵两国,秦将王贲正在围攻大梁,魏国灭亡在即,下一个指不定就是他燕国。”焱妃道。

“嬴政这个暴君,刀兵一起,多少黎民跟着遭殃,最近来医谷求医的人越来越多了。”

端木蓉有些愤愤不平,念端的身体本来就不好,有时候还得拖着病体给他们治伤。

“蓉儿,我们只是医者,救死扶伤才是我们的职责,天下大事不是你我该关心的事。”念端训斥她一句。

“小医医身,大医医国。”端木蓉低声嘀咕。

念端脸色一变,怒斥道:“这谁告诉你的?是不是燕丹那个混账东西?”

“你连你自己的安危都无法顾及到,谈什么家国天下?我前面叫你少听他胡言乱语,你为什么就是不听?你想气死我吗?”

念端气的手直抖,脸色惨白,接连一阵咳嗽,口角上带上了血色。

“师傅”“师傅”“念端大师”端木蓉,灵枢,焱妃三人齐齐一声惊呼。

焱妃几乎立刻站到了念端的背后,为他运功梳理气脉,许久,念端神态终于缓和下来。

端木蓉吓得跪在地上,抱着念端的腿哭诉着,“师傅,师傅,您消消气,弟子再也不敢了,再也不听他胡言乱语了,师傅。”

念端长长舒了口气,道:“那燕丹是什么人,嗯,一年前,因为他,机关城血流成河,墨家四分五裂,沦为诸子百家的笑话,你想让我医家同样分裂吗?”

“你的师伯夏无且至今还在秦国太医署任职,你想害死他吗?”念端说着,手无力的垂下来,将端木蓉拢在怀里。

“那嬴政再残暴,秦军再无道,那和你有什么关系,你只是一个医者。”

“是,师傅,弟子明白。”端木蓉带着哭泣的声音闷闷传了出来。

灵枢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他很想反驳一句,嬴政是千古一帝,但他不能。

念端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,再不能接受刺激,况且,她的看法,是目前天下人的共识。

现在,嬴政就是暴君的代名词,秦军就是无道的代名词。

以他后世人的身份,站在历史宏观的角度来说,始皇帝一统六国,车同轨,书同文,灭藩国化郡县,使四海归一,于华夏一族,真正的是功过千古,称为千古一帝毫不为过。

可放在当下,他毫无疑问,就是破家灭国的刽子手,暴君。

春秋以来,齐国,燕国,楚国,卫国等都是历经八百年风雨不倒的古老国度,短一些的韩国,赵国,魏国都至少有四百年历史。

前面那个被灭掉的古蜀国,甚至在武王伐纣前就不知存在了多少年,真正的千年古国,三星堆文明的传承者。

这些国度在长久的传承中,都拥有了自己的语言文字,服饰礼仪,再发展下去,毫无疑问就会形成七个八个乃至更多的文明,如同后世的欧洲大地一样,再难一统。

齐楚燕赵韩魏秦,这些名字在千年以来已经彻底融入了人们的血肉骨髓,即使历经两千年的光阴,也始终在岁月长河里流转,无法抹去。

由此可见,嬴政的功绩到底有多大。

但你不能说其他人就是目光狭隘,抱残守缺了,嘲讽这些意图反抗和为复国而来回奔走的人。

疮疤长在别人身上和自己身上那是两回事。

小主,

倘若现实世界里,华夏灭了大米统一地球,或者大米灭了华夏统一地球。

在双方残余人员意图复国时,一个从后世地球联邦穿越过来的人告诉他们,华夏统一地球是大势所趋,天命所定,让他们放弃反抗,顺应历史分合大潮。

估计,那一方会撕了他吧!

南方,楚国,农家烈山堂,自从年前秦军攻打魏国开始,为避兵锋,烈山堂由魏国搬入了楚国。

清晨,一只从北方飞来的信鸽,打破了烈山堂的宁静。

田猛站在窗前,手里捏着刚刚带回来的竹简,脸上神色变化不定。

“去请大小姐。”“是,堂主。”

半刻钟后,田言裹着厚重的裘衣,抱着手炉走进来。

她年纪不过十一二岁,眉宇间颇显清秀,已经初步具备了以后那傲绝天下的绝代风姿。

只是天然带着一抹苍白的病态,更加添色三分。

七年前,有神秘女子将其带入农家,田猛将其认作假女,留在身边。

“父亲。”

田猛将手里的竹简递给她看,田言只是看了一眼,便忍不住惊呼,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