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摇了摇头,略有些无奈地说:“依我看,除非他彻底丧失了性功能,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收心。”
“我同意你的观点,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操心。黎弯弯是个成年人,没有那么容易受伤的。”
“说的也是,她可能只是喝醉了。”
宋婳只希望黎弯弯能够平安快乐,很显然,和顾非熠这样的男人谈恋爱,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。
两人回到金色华庭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十二点。
薄修景原以为自己只喜欢宋婳长头发的样子。
看习惯了她短发的模样,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。
和宋婳一同进了卫生间。
薄修景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扣在门板上,声音嘶哑地问:“什么时候复婚,好歹给我个盼头,嗯?”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了?再过段时间...”
“再过段时间,孩子都该生下来了!婳婳,给我个名分,好不好?”薄修景眼尾猩红,他实在是太想要一个名分了。
可他手里除了一本离婚证,就再也没有能够证明两人关系的东西。
他本就极度缺乏安全感,复婚对他而言,无疑是他眼前最想要促成的一件事。
宋婳本能地避开了薄修景过于灼热的视线,强行转移了话题,“今天好累,不然我们先洗洗睡吧?”
“婳婳,你该不会还想着不告而别,或者忽然人间蒸发吧?”
薄修景的直觉告诉他,宋婳确实很有可能会不告而别。
万一她像宋然那样忽然离开,他又该到哪里去找她?
这世界这么大,她如果有心躲他,他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。
“......”
宋婳确实有想过不告而别。
她的计划是,生下孩子后便想方设法地要了薄屿森的命。
如果她能躲过法律的制裁,一定会选择悄悄离开薄修景。
她若是真的成了他的杀父仇人,自然没脸再留在他身边。
如果没办法躲过法律的制裁。
那么她注定是要牢底坐穿的,甚至还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。
其实在旁人眼里,为了一个老头儿搭上自己的命确实很不值得。
但是站在宋婳的立场上。
她稀里糊涂地管杀父杀母的仇人叫了三年“爸”,这样的恨意让她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。
而且她爷爷的遗愿也是有朝一日,能够让行凶者以命偿命!
薄修景见宋婳长久地沉默着,心下越发没底。
他倏然低下头,咬住了她殷红的唇,话里行间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,“我不准你不告而别。你要是敢跑,我就把你关起来。”
“真是的...怎么动不动就要限制我的自由?”
宋婳回过神,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薄修景。
薄修景确实不怎么会表达感情,他高兴的时候,也会惊悚地冒出一句“真想永远将你拴在身边”。
他不高兴的时候,那更是变本加厉。
动不动就要软禁她,又或者强暴她。
“你别忘了,你已经欠了我两回。今晚,必须加倍补偿我。”
“什么两回?”宋婳略迷茫地问。
“小东西,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?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,你对我的手是怎么爱不释手的?”
“你不要脸!”
宋婳这才想明白薄修景所谓的“欠了两回”是欠了什么。
她红着脸,洗漱完便打算快速溜回自己的卧室。
薄修景立马挡在了卧房门口,不让她离开,“还想去哪?”
“我回自己的房间。”
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卧室,我并不打算和你继续分床睡。”
“可是...”
宋婳还想接着说些什么,薄修景已经将她抱上了床。
“薄修景,你不许碰我!”
“开玩笑...你觉得可能吗?”薄修景解开了她的上衣,眼里的欲和念怎么也藏不住。
“你别看!”
宋婳试图挡住自己的身体,前两天薄修景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,她反倒还能放开一些。
他一旦主动起来,她就害羞得想躲想藏。
“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?”
薄修景幽深的眼眸暗了暗,再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,倾身覆了上去。
小主,
可能是许久没有这样痛快淋漓过,两人今晚都显得格外亢奋。
等酣战结束,宋婳已经累得撑不开眼皮。
薄修景打开手机的录音设备,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地问:“明天就去民政局复婚,好不好?”
“嗯...”
“宋婳,你答应过我的,决不能反悔。”
“知道了,快睡吧。”
宋婳两条腿都在隐隐打颤,薄修景还是太猛了。
这样的强度,让她又幸福,又惧怕...
“明早要是敢反悔,小心我棍棒伺候。”
“......”宋婳在听到棍棒伺候的时候,瞬间会意,她红着脸,赶忙钻进了被窝,“薄修景,你都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还这么色...”
“什么叫我都一大把年纪了?我还没到三十!”
“也快到了不是?”
“宋婳,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嫌我老?”
“老男人挺好的。”
“我真的很老?”薄修景更郁闷了,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成熟稳重,才会刻意将自己捯饬得成熟一些。
她要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