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6章 宋婳怀孕(2 / 2)

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?”薄屿森冷哼着,他从一开始就看不惯乡下来的宋婳。

尤其是宋婳和薄修景结婚三年,肚子依旧毫无动静,这让他倍感不爽。

一个女人,没有家世,没有样貌,连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没有,还有什么用处?

薄屿森的思想很是封建传统,对于女性有着极大的偏见。

薄修景此刻已经从搓衣板上站了起来,他将宋婳拉至身后,同薄屿森针锋相对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三年前爷爷就说过,你这辈子都不准踏入薄氏集团大厦。”

“老子是薄氏集团的大股东,老子怎么不能来了?”

薄屿森听自家儿子提及三年前那事儿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他不敢公然指责薄修景和薄老爷子联合起来整他,只好顾左右而言他,“薄修景,你他妈就这么点出息?早知道你是只会给女人下跪的孬种,老子当初就不该生下你!”

“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?”薄修景冷嗤出声,如果可以选择,他绝对不会选择投身在薄家。

薄家是有钱有权,但他过得并不快乐。

“你要是不想当薄家的孩子,你可以选择净身出户!为了一个女人,和老子吵得面红耳赤,你算是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
薄屿森快步走上前,还想着狠狠甩薄修景两巴掌,抬起的手臂却被他牢牢攥在手心。

意识到两人力量上的差距。

薄屿森这才打消了动手打人的念头。

今时不同往日,薄修景一米九的大高个给予他极强的压迫感。

他再也没办法向二十年前一样,一手拎着薄修景的脖颈,把他揍得满嘴血。

见薄修景半天也没有松开自己的胳膊,薄屿森脸上的横肉因紊乱的气息而剧烈震颤,“你好样的!老子供你吃供你喝,你竟还想打老子?你小心遭天谴!”

“我没准备和你动手,但你也别妄想对我动手。”薄修景甩开了薄屿森的手,此刻他眼尾已然猩红一片。

任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闹得不可开交,心情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。

“爸,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先坐下来好好说。薄氏集团上千号人,要是让外人得知这事儿,总归是不光彩的。”

宋婳不愿看到父子俩为她的事争吵,鼓起勇气,准备上前劝开他们。

她知道她人微言轻,薄屿森根本不可能听她的。

但是,她没办法眼睁睁地看薄屿森这样犀利地用言语和行为伤害薄修景。

事实上薄修景的性格缺陷,很大程度就是薄屿森一手造成的...

“我和我儿子说话,哪有你插嘴的份?”

薄屿森意识到和薄修景硬碰硬只会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,便将视线落在了看上去毫无招架还手之力的宋婳身上。

他朝着宋婳迈进了一步,话里行间满是轻蔑和鄙夷。

“乡下来的女人,就是上不得台面!”

“我听家里佣人说,过去两年,修景没日没夜地在外面应酬,你非但不知道心疼他,还时常责怪他冷落你。”

“说句实在话,修景当初要是肯听我的话,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,哪里还需要不要命地喝酒应酬陪客户?”

“他为你付出了这么多,你却只会怪他埋怨他,甚至还让他给你下跪。宋婳,你的良心过得去吗?”

薄屿森说这些,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心疼薄修景,他不过是觉得,自己的儿子跪了一个低等人,自己也跟着脸面扫地罢了。

薄修景强忍着将薄屿森暴揍一顿的冲动,他挡在宋婳面前,耐着性子对薄屿森说道:“我最后警告你一遍,立刻离开我的办公室。否则,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,让人将你扔出薄氏。”

“你要是敢把老子扔出去,明天你就别想保住集团总裁的位置。”

薄屿森冷哼着,他今天敢来这里,势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的。

不过,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
兔子急了还会咬人,更何况是猎豹一样凶狠的薄修景?

薄屿森话音一落,又看向一旁静默无声的宋婳,冷声道: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宋家吸了我们薄家多少血!你弟弟的生命是我儿子花重金挽回的,你爸那什么破药,也是我儿子花了大价钱,才能顺利进入临床试验期。宋婳,我很好奇,你到底哪来的脸面,敢让我儿子向你下跪?”

“爸,你误会了。我没有让薄修景给我下跪。”

宋婳很想反驳薄屿森,却又无从反驳。

因为他说得句句在理。

薄修景除了没有给够她爱和尊重,其他方面真是没得挑。

为了治好宋然的病,他一掷千金,甚至还给宋然配置了最顶尖的专家团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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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不久,他为了她爸生前研制的心脏病专用药物能够顺利上市,又花费了整整六千万。

也许,是她太过贪心,占了这么多便宜不说,还总是奢望能够得到他的爱。

“薄屿森,我最后跟你说一遍,是我情愿向她下跪的。你有什么火气冲着我来就好。”

薄修景不愿再和薄屿森浪费口舌,话音一落,便吩咐着陈虢,“让安保人员上来一趟,将不相干人等丢出去。”

“别白费力气了。我现在是薄氏的第二大股东,没人敢把我扫地出门。”

薄屿森在薄老爷子去世后,花重金买回了薄家其他亲戚手里的股权。

现在的他,手握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权,自然是有足够的底气和薄修景谈判。

他无视了薄修景杀气腾腾的眼神,走到沙发前,一屁股坐了下去,“我听说,你们去民政局申请离婚了?离了好,这种拜金女留着也是浪费粮食。到时候,你记得让她净身出户。”

“薄屿森,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评头论足,有什么资格指责宋婳?”

“二十几年前,你为了给小三腾位置,为了将小三的儿子扶正,你不止一次对我下了死手,这事你敢认吗?”

“我至今记得,那个午后你拿着棒球棍痛击我的脑部,我的腹部,直至把我的肋骨打断,依旧没有停手。”

“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,跪在你脚边哭着求你放了我,你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?”

“你说,你没有我这个儿子,你还说你巴不得我现在就去死。”

“三年前我双腿瘫痪,你第一时间赶回薄氏集团夺权,却从未想过来医院看我一眼。”

“还有,你也知道我为了薄氏付出了多少?要不是你给我留下那么多烂摊子,我需要拿命去拼?”

薄修景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了出来,他很少提及他不幸的童年,太过痛苦的往事,他不愿意去回忆。

但他从小就知道,他是一个不被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