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六?你要拉着二哥去哪?”
秦牧被秦观拉到小巷子里,秦观放开秦牧,质问道:“二哥,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了?”
“我没有,我不是,别胡说!”
秦观见秦牧回答的这么快,一看就是有了,不过秦观没有恼怒,而是说道:“二哥,你监视我可以,不过琦儿是无辜的,你不可监视他。”
秦牧鄙夷的说道:“你天天和她腻歪在一起,我都不用多派人监视她,再说了,她的情况奉天司已经调查清楚了,监视她不划算。”
“哦!二哥,你承认监视我了!”
秦牧一拍大腿,完了,被下套了。
“六弟,你也知道二哥之前是负责奉天司的,陛下日理万机,做弟弟的是不是要帮陛下分忧,不要怪二哥,二哥也是为了大夏才如此的。”
秦观没有说什么,他也知道,秦牧的顾虑,古时藩王作乱的典故比比皆是,地方藩王也是情有可原。
秦观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二哥,虽然幼时我时常受你欺负,但你始终是我二哥,老七今日约我,四哥与五哥在聚贤楼商议,要在恩科会试上给你使绊子,你自己多加小心。”
秦观说完,立马又说道:“先说好啊!二哥,我可没有参与。”
秦牧拍了拍秦观的肩膀道:“老六,二哥都知道的,不过你能告诉二哥,二哥很高兴。”
“当年的错,二哥真诚的向你道歉,当年你三哥被人毒死,二哥钻了牛角尖,对你们这些弟弟疏忽了,是二哥的错,等到二哥想要弥补时,你们也各自就藩。”
秦牧说着,拱手道:“老六,二哥对以前给你的伤害,真诚的向你道歉,还望你能原谅二哥。”
秦观见状,立马拉住秦牧道:“二哥,你这是干什么?你这样让别人知道了,弟弟我的脊梁骨就保不住了!”
两人相视一笑,秦观多年的阴云也渐渐的消除。
随后,秦牧宴请了秦观和戴琦,几人有说有笑的样子,却被秦珲的手下看到了。
“你说,六哥和秦牧有说有笑的一同游街?”
“是的,王爷,是小人亲眼所见。”
“六哥这是干什么?”秦珲有些想不明白,在他看来,秦观生来便是寡言少语,虽说如今人是开朗了一些,但也不至于与秦牧有说有笑的。
“你让人继续监视六哥,他的一举一动本王必须知道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下人,走后,秦珲喃喃道:“六哥啊六哥,你乖乖做你的藩王就好,可千万不要和秦牧走的太近,要不就不要怪弟弟无情了。”
第二天,戴琦早早的便在王府等着秦润英。
秦观则是早早的被秦珏叫进了宫。
“臣弟拜见陛下,陛下圣躬金安!”
“朕安!怀王,这几日在帝都可有何不适啊?”
“谢陛下挂念,怀州不比帝都,臣弟久居怀州,是对帝都的气候有些不适应,幸得琦儿照顾,臣弟才能安身。”
秦珏收起奏折道:“怀王,听说你昨日与锦王一同游街,锦王可有苛责你?”
“回陛下,昨日臣弟确实与二皇兄一同游街,二皇兄对臣弟照顾有加,并无苛责。”
秦珏点了点头,能看到秦牧和几个弟弟友好相处,他还是开心的。
“朕看到你们几个兄弟能够友好相处,朕也安心了,今日让你前来,是朕想让你协助锦王,恩科在即,锦王一人难免有些吃力,你多多帮帮他,为他分担些。”
秦观拱手道:“臣弟领旨,臣弟定会好好辅佐二皇兄,让恩科顺利举行。”
“好了,下去吧,明日去找锦王报道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秦观走后,秦珏说道:“出来吧,现在你满意了吧!”
秦珏话音刚落,秦牧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“嘿嘿,多谢皇兄,有了老六,我也不必每日面对刘大人的怒视了。”
秦珏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接下来,你怎么应对其他三人。”
“皇兄,船到桥头自然直,他们既然想和我玩玩,我总不能不让他们玩吧。”
“玩可以,可不许给朕把恩科搞砸了。”
“放心吧,皇兄。”
秦牧说完便离开了,秦珏却在龙椅上无奈的笑了笑。
有了秦观的加入,秦牧再也不用天天往翰林院跑,秦牧将这边的工作一丢,便轻松了不少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着,秦珲三人的计划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。
转眼,日子便来到了李介娶亲的日子。
秦牧早早的带着齐远和魏且来到了将军府。
将军府红妆素裹,李修武面色红润的指挥着下人。
“李老将军,恭喜恭喜啊!”
“王爷,百忙之中,您够前来参加小儿的婚礼,下官不胜感激。”
“哎,李老将军,我与李介乃是挚友,本王岂有不来之礼。”
“小儿承蒙王爷厚爱,待会王爷可要多吃几杯。”
就在两人聊天时,李言跑了过来。
“大,王爷,父亲准备去接亲了,您是否要一同前去?”
秦牧摸了摸李言的脑袋道:“肯定要去,若本王不去,你父亲可闯不了那酒阵。”
李介今日身着喜服,不似那机工院的邋遢模样,毕竟今日是自己的大日子,他也要好好的打扮一番。
粉黛坊这边,平日里都是凌红烟为别人化妆,今日她也难得享受一下别人的服务。
白云心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,手艺虽然不如凌红烟,却也是帝都贵女追捧的化妆师了。
戴琦在一旁细心的观察着白云心的动作,那日接受过保养的洗礼,坚定了她拜师学艺的心。
凌红烟见戴琦对保养化妆如此热爱,也将戴琦收作了徒弟。
“师妹,你看,眼线这里,要贴合眼睛的走势,动作要轻,手更是要轻,切记,不可伤到眼睛。”
白云心一边化着妆,一边讲解着,戴琦则是将她的话,一一记录好。
阮红梅则是在一旁道:“齐娴,你要记住,衣裳不仅要穿的得体,还要穿着舒适,喜服与常服不同,你看这里——”
齐娴认真的听着阮红梅的话,这样的教学可不是随便都能听到的,所以她学的格外认真。
凌红烟无语道:“今天是我结婚,不是你们的课堂,能不能多关注关注我呀!”
“师父,你别说话,口脂都涂歪了!”
“师姐说的对,师父,你在忍忍,画好口脂就结束了!”
面对自己这两个徒弟,凌红烟也无奈了。
这时,沈乐儿急忙跑了进来道:“姐姐们,接亲的队伍到了,你们快些!”
粉黛坊外,李介下了马,便被墨沁和陆心纨给挡了下来。
“墨姑娘,王妃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墨沁笑着说道:“李大人,你莫不是忘了陆家大哥结婚时,闯的酒水阵了吧?”
陆心纨在一旁点了点头。
李介那日后便知道自己成婚也会有这一出,于是道:“王爷!源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