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傅崇光还有这样的背景,洛老以前肯定过得很憋屈吧?”
车外的赵云舒和裴元青突然吃到长辈的大瓜,都很兴奋地想要听下去,然而里面却再无回应。
“驾!”
赵云舒耸耸肩,继续认真驾车。
后面的马车不明白她为何加了速,但也加速追了上去。
车厢内,吴戈频繁看向双目紧闭的男人,神色相当复杂。
魏延舟早就察觉到他的异常,缓缓睁开双眸,似笑非笑看过去,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,憋在心里怪难受的。”
“主子恕罪!”
吴戈立马低下头道歉,以为是自己打扰了主子休息。
“说。”
“是主子!”听出主子语气中的不耐和疲惫,吴戈也不打算拐弯抹角,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。
“赵云舒得了金矿,盐城很可能也被她掌握在手中,难道我们真的不准备做些什么吗?”
“做什么,反正金矿不要想了,到她手里的东西就别想再抢回来,至于盐城,她想夺也夺不走。”
吴戈深深皱起眉头,前半句他听懂了,可后半句不太懂,“主子何出此言,还请明示属下。”
“她以为清除了前城主的势力就可以高枕无忧,安心培养自己的势力了?”
说到这里,魏延舟突然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来,“朕自然是留了后手。”
后手?
“难道……”吴戈顿觉身体里每一寸都兴奋了起来,双手握拳躬身行礼,“从内部逐渐瓦解对方势力,从而架空洛隐,真是个好办法!”
“皇上未雨绸缪,属下实在佩服。”
魏延舟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,甚感欣慰,“哈哈哈,你能猜到朕的下一步棋,也很厉害。”
吴戈谦逊摇头,“属下还有许多要向您学习的地方。”
马车行了大半个下午,天空又飘起了大雪。
赵云舒和裴元青全副武装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而车厢内已升起了炭火,十分暖和,与车外冰冷刺骨的气温形成鲜明对比。
顾赤痕就坐在门框边上,颠簸了大半天,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。
“丫头,还有多久到达下一个城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