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笪禾答应着,丝毫不含糊,提步一脚,踹开了别院的房门,吓得屋内唯一清醒着的春巧一声惊呼。
“春巧?”何与卿抢先一步点明了春巧的身份:“你怎么在这里?皇贵妃呢?”
“主子,皇贵妃在这里。”笪禾当即指着瘫在一旁的闾雅娉说道。
这时,众嫔妃也都看到了床上只着一条亵裤的陆钧卯,纷纷捂眼惊呼。
“啊!!!”
“这…这,成何体统!”
……
何与卿作为在场嫔妃中,位份最高之人,当即指挥道:“都别叫了,笪禾,去通知陛下。”
“是。”
付季茂很快携皇后和宋厉赶到了此处,看着昏迷不醒的闾雅娉和陆钧卯,付季茂脸色阴沉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禀陛下。”春巧已经在请皇上的这段时间,想好了说辞:“皇贵妃娘娘本欲进此屋歇息,没想到刚刚进门便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,打晕了娘娘,还反锁了房门!今日之事,恐是人蓄意陷害啊!
陛下您看,娘娘头上还留有黑衣人打伤后的痕迹!”
“你。”付季茂随意地点了在场的一位下人:“去请太医,至于你,接着说。”
“嘘。”飞栗小声地说道:“又来人了。”
何与卿有些哀怨地瞪了飞栗一眼,轻声抱怨道:“俗话说‘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’,现在只怕你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了吧……”
“姐姐…”飞栗委屈地唤道,随后满脸认真地说道:“之前是你护我,以后,我来护着你便是。”
何与卿敲了敲飞栗的脑袋,不满道:“本将军何时需要一个小屁孩来保护了?”
飞栗嘴角上扬,没有说话,此时,刘答应已经带着一众妃嫔来到了别院门口。
“姐姐们。”刘答应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去推了推门:“我们就在这里稍作休息吧~咦,这门怎么推不开?”
刘答应的“戏搭子”令答应立马接道:“门关的这般严实,不会是有人在里面行什么不轨之事吧?”
“什么?!”刘答应的举止浮夸又做作:“这…这可是秽乱后宫啊!我们要不去禀告陛下吧?”
“笑话!”平日里与郸嫔交好的俪嫔开了口:“只是遇到一个上锁的别院,刘答应、令答应,你们脑海中就脑补出这么多肮脏的东西?甚至还要去惊扰陛下?”
刘、令答应自知理亏,抿了抿红唇,如果现在自己执意要破门,难免会显得太过于刻意,只能遗憾地看了别院的大门一眼,退而求次道:“那我们…我们就换个别院喝茶吧……”
“别啊。”何与卿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方响起:“我倒是很好奇,这里面会不会真如妹妹刚才所说的那般,发生了什么秽乱后宫的事呢!”
“凌贵妃?!”刘答应看到何与卿的身影,吓得高声惊呼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!你不是应该在……”说着,瞟了眼紧闭的大门。
何与卿不解地歪了歪头,无辜道:“我在这里,很奇怪吗?还是说…我不能在这里?”
自知说漏嘴的刘答应立马低下头,支支吾吾道:“臣妾…臣妾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何与卿心中冷哼,吩咐起笪禾:“笪禾,把门踹开!”
“是。”笪禾答应着,丝毫不含糊,提步一脚,踹开了别院的房门,吓得屋内唯一清醒着的春巧一声惊呼。
“春巧?”何与卿抢先一步点明了春巧的身份:“你怎么在这里?皇贵妃呢?”
“主子,皇贵妃在这里。”笪禾当即指着瘫在一旁的闾雅娉说道。
这时,众嫔妃也都看到了床上只着一条亵裤的陆钧卯,纷纷捂眼惊呼。
“啊!!!”
“这…这,成何体统!”
……
何与卿作为在场嫔妃中,位份最高之人,当即指挥道:“都别叫了,笪禾,去通知陛下。”
“是。”
付季茂很快携皇后和宋厉赶到了此处,看着昏迷不醒的闾雅娉和陆钧卯,付季茂脸色阴沉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禀陛下。”春巧已经在请皇上的这段时间,想好了说辞:“皇贵妃娘娘本欲进此屋歇息,没想到刚刚进门便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,打晕了娘娘,还反锁了房门!今日之事,恐是人蓄意陷害啊!
陛下您看,娘娘头上还留有黑衣人打伤后的痕迹!”
“你。”付季茂随意地点了在场的一位下人:“去请太医,至于你,接着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