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生头也没抬,直接拒绝了田小雅的提议,“不行,你一人去我不放心,万一磕到碰到,我如何向爹娘交代,几个小舅子还不得把我生吞了啊!”
不是他不想陪媳妇一起去,实在是抽不开身,让她一个人去自己又放心不下。
“哼!以前还说成亲后,事事依着我,这才多久啊!你就变了心。”田小雅假装伤心,控诉着自己的不满。
“你如今有孕在身,最忌讳的就是生气了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别和我一般见识,好不好?”
赵云生转过身,轻声哄道,那语气温柔得,仿佛一片羽毛拂过心间,带起一阵酥麻。
此话一出,田小雅只觉有一股暖流,瞬间蔓延开来,浑身暖洋洋的。
并感叹自己当年没有看错人,找了个无论谁对谁错,永远第一个低头认错的好男人。
田小雅不禁有些情绪低落,“可我真的有点想她了,怎么办?以前嫁的远,一年也碰不上两次,本以为搬来镇上见面的次数就多了,结果却依旧如此。”
她也知道赵云生是为自己好,但每天待在铺子里真的很无聊,秋天那阵还好,天气不冷,可以站在门口与其它店主聊天,但自从天气转凉,她便只能困在铺子里。
就在这时,铺门由外被打开,走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,及十四五岁的小姑娘,看年纪,应该是母女俩。
赵云生扶田小雅坐在铺了一层厚厚垫子的靠椅上,这才转身去招待客人。
“二位夫人小姐好,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,小店所有商品,都是县城时下最流行的……”赵云生滔滔不绝的地介绍着每一种口脂水粉。
田小雅只好拿过针线笸箩,坐在凳子上缝起了小衣裳。
母女二人对赵云生介绍的每一种商品,都挺满意,空手而来,回去时手上便多了个小篮子,估计那些胭脂水粉,少说也够用上半年了。
田小雅不禁感叹,“有钱人就是不一样,买东西都是抡蓝,像我这种穷人,却只能抡个。”
虽然她对胭脂水粉不大感兴趣,但哪个女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