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下班前,温暖又给汪敬阳发微信:汪局,楚翘怎么样了?医生怎么说?
直到她到了家,她才收到汪敬阳的回复:不好意思,刚才在陪孩子。医生看了伤口,说没事,顺便换了药。退烧药还没吃,医生说过了38.5再吃。
温暖:楚翘会不会是吓着了?
汪敬阳:对啊,有可能!保姆跟我妈学过,她会调脉,让她看一下。
温暖洗过手,进了厨房,但把手机放在一边,不时地看上一眼。等她把饭做熟了,汪敬阳才回复:已调,晚上看看继续烧不烧就知道了。
温暖:让孩子多喝点儿水。
汪敬阳:她已经睡着了。等会儿她醒了让她再喝一点。
温暖:明天早上让她吃点儿清淡的吧!馄饨和锅子饼有肉,而且不是发面,可能更不利于孩子伤口愈合。
汪敬阳:你不要有压力,磕磕碰碰的很正常。我找皮肤科的医生问过了, 大概率不会留疤,就算留了,也有药能去疤痕。
温暖:但是总归是我们让孩子受伤了。
汪敬阳:温暖,你跟我就这么见外?
温暖:这不是孩子磕着了嘛!要是您,我才不这么着急呢!
汪敬阳:呵呵!你还真会说大实话!
温暖:男子汉大丈夫,缝两针也不是什么大事吧?
汪敬阳:行!温暖,你够狠!
温暖:领导,我错了!您虽然是个男子汉,也不能磕着碰着,会影响您高大、俊朗的形象!
汪敬阳:这还差不多!吃饭了吗?
温暖:刚刚做熟了!温柔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啊!不是睡着了就是玩游戏入迷了!
汪敬阳:去吃饭吧!
温暖:好!需要我,您就喊我!我去喊温柔吃饭!
汪敬阳没有回复。握着手机看着温暖最后的一句话,汪敬阳长长舒了口气,心想:温暖,我一直很需要你,但是你不属于我啊!
保姆从厨房走出来,“敬阳,今天晚上我陪翘翘吧!”
“不用!您去睡吧!”汪敬阳笑笑。保姆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,身体也大不如从前,不能让她太劳累了。
保姆回自己的卧室了,汪敬阳歪靠在沙发上,开始刷手机。
乱七八糟看了一通,汪敬阳发现自己竟然看了一个多小时的手机,脖子和手腕都有些不舒服。
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,他对自己有些放松了,他不够自律了!他熬夜再也不是看书或者报刊,他熬夜只是因为不想睡,是因为一个人的床太大了吗?是因为一个人睡一张床太孤单、寂寞了吗?
汪敬阳对自己说: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心里装着一个女人没关系,但是不能消极、不能颓废,你还有很多重要的正事要做啊!
想到这里,汪敬阳站起身,向主卧走去。从今天开始,他要改掉这种没有意义的熬夜。
车子停在楼下,梁剑下车欲给叶禀刚开车门,却看到他已经下了车。
经过这些天的相处,梁剑发现叶禀刚是个不摆架子的富二代、集团继承人,他没有一点那种富家公子哥的毛病,心里对他很是佩服。
“回去吧!路上慢点!”叶禀刚说完就迈开大长腿往楼道里走。
进了电梯,叶禀刚伸了个懒腰,又活动了几下,才感觉身体不那么僵硬。
走出电梯,打开密码锁,叶禀刚开门进屋。
“姐夫!”坐在餐桌边吃雪糕的温柔回头喊他。
叶禀刚嗯了声,边换拖鞋边问:“这么晚了,怎么不去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