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局,楚翘说的应该是锅子饼。”温暖对汪敬阳说:“我知道城东有一家锅子饼很好吃,我去买了送过去。”
汪敬阳急忙说:“你不用跑了!我带着翘翘去看看,你把具体位置告诉我就行。”
“我想想啊!”温暖知道汪敬阳刚来J市不久,大饭店或许都能说得上来,这种小店不一定能找得到,“胜利二路,它旁边有个惠超文具店。对了,它的店名叫老杨锅子饼。”
汪敬阳笑了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看温暖挂了电话,温柔说:“汪局对这个女儿,是真的疼爱啊!”
“年纪这么小,父母就离了婚,如果再得不到父亲的疼爱,那也太惨了!”温暖感慨地说,神情忧伤。
温柔知道温暖是想到自己的童年了,于是走过去搂住她,“姐,谢谢你对我这么好,让我从小在爸和你的爱与保护中长大。”
摸摸温柔的头发,温暖轻轻一笑,“又说傻话!我们是姐妹,我不疼你疼谁?”
“如果没有我,爸会不会爱你更多?”温柔鼻子一酸,像是问温暖,又像是问自己。
温暖轻叹口气,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如果没有你,爸会少很多快乐!他一直觉得他的小女儿漂亮、聪明又嘴甜,是最好看、最暖和的小棉袄。”
“不漏风吗?”温柔扑哧笑了。
温暖也笑了,“不漏风!”
“那你呢?你是爸的什么?”温柔看着温暖。
温暖想了想说:“我是爸的军大衣吧!挺土,但也挺保暖。”
“姐,你知道吧?有你在我身边,比爸和我妈在我身边还让我有安全感。我觉得姐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