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笑了，“都好吃！”

温暖也笑笑，“第一次来，是不是各样都尝尝?”

老板看看他们，“两个人还是不要什么都尝了，不够切。”

汪敬阳对老板说：“一份猪脸，一份猪肚，两个猪蹄，一份大肠，一份饼，一份黄瓜条，一份蒜泥。”然后问：“哪个包间？”

被老板娘领进一个包间，温暖看到里面有一个长条桌子，桌子两侧各摆着两个板凳。

老板娘给他们泡好茶，就带门出去了。

“这是阴面的一间小卧室吧？”温暖四下打量了一下说。

汪敬阳给她倒茶，“应该是！这里都是旧楼，面积都不大，这间不到十个平方。”

“谢谢！但是看上去很干净！”

汪敬阳给自己倒茶，小声问：“知道老板两口子这些年挣了多少钱吗？”

“多少钱？”温暖也压低声音问。

汪敬阳伸出五个手指头，让温暖猜。

“五十万？不对，太少了！五百万？”温暖看着汪敬阳的眼睛说。

汪敬阳摆摆手，“五套房子，全在J市的新小区。”

温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，“不会吧？五套高档小区的房子，那保守估计都得值一千万啊！”

“所以说，干什么都能发财，就看你努力不努力 ，或者看你有没有那个财运！”汪敬阳喝干了杯中的茶。

温暖要拿茶壶给他倒茶，却被他拦下了，“我自己来！开了一下午会，都没顾得上喝水。”

“有那么忙吗？”温暖忍不住问。

汪敬阳苦笑，“有人想给我下马威，因为觉得我抢了他的官位。如果不是我涵养还行，估计得让他激得当场发飙了。”

“那可不行！当众发火、骂人都不可取！”温暖急忙说：“一旦给人不好的印象，以后就很难改观了。”

门猛地被推开了，老板娘端着四个卤味、提着一瓶酒进来。把东西放下，她就转身出了包间。

温暖看了看老板娘拿进来的酒，“二锅头？让您一个京市人喝二锅头？”

“他们这里只卖二锅头，而且不准自带酒水，所以想吃他们的卤味就得入乡随俗。”汪敬阳说着打开瓶盖，给自己倒酒。

温暖有些担心地问：“您打算喝干这一瓶？”

“怎么？瞧不起我的酒量？”汪敬阳笑着放下酒瓶，“来，我们先吃几口菜再喝酒！”

包间门又被猛地推开了，老板娘又端着黄瓜条、饼和蒜泥进来，放下又马上离开，虎着脸，一个字也不说。

汪敬阳笑出声来，用手指指指自己的头，“他们都说她这里不太好！”

温暖也觉得老板娘确实与常人不一样，“不妨碍干活挣钱！”

“那五套房子，有一半就是她挣的。”汪敬阳说完叹口气，“听说她名下无子，而老板外面有两个孩子。”

温暖顿时觉得卤味不香了，“怎么会这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