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又说:“我这个人交朋友,但求问心无愧。在和你做同事、做朋友、做姐妹的这几年里,我自问没有做过一件对你不好的事情。
突然有些激动,温暖吸吸鼻子,“好了,不说了,你好自为之吧!”
说完,她就走出了办公室。
经过汪敬阳的办公室时,她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,心里更难受。
突然,她的微信提示音响了,原来是汪敬阳发来的微信:怎么不进来?
敲了门,温暖推门进了汪敬阳的办公室。
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汪敬阳,温暖的眼泪就无声地滑落。
“多大点儿事啊!”汪敬阳笑说。
他想摸摸温暖的头,也想给她擦干眼泪,但是他不敢,因为他不能。
他只能给她递纸巾,“我知道你心里委屈,但是哭什么啊!”
温暖接过纸巾擦泪,“没控制住!在办公室没哭。”
“这是要把脆弱的一面展现给我看啊!谢谢信任!”汪敬阳又笑。
温暖抽泣着, “您又逗我!”
“心情平静下来就好了。”汪敬阳在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,“今天不应该急,就算受了委屈。”
慢慢平静下来,温暖承认自己刚才没控制住情绪,“那怎么办?”
“急都急了,说也说了,就这样吧!谁没有失控的时候!”
温暖懊恼地低下头。
“别这么垂头丧气的!其实这样说出来,黎明娟可能更舒服一点。”迎着温暖询问的眼神,汪敬阳解释,“你们都怕她心里不舒服,所以都是小心翼翼地对她,这样她的压力更大。”
“那再见面怎么办?”温暖求教。
汪敬阳说:“就跟没事人一样啊!不信,你现在去试试。”
耿直的温暖当然没有马上去试,毕竟她心里不好受,不想再遭受暴击。
晚上见到叶禀刚,她抱着他就是不松手,引得叶禀刚连连称奇,“姐姐,今天怎么了?在单位不开心了?”
于是温暖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,然后对他说:“需要抱抱和力量!”
“看这伤心程度,抱抱应该不够。”说完,叶禀刚就吻了上来。
一阵狂轰乱炸后,温暖彻底忘记了和黎明娟的不愉快,在叶禀刚的怀里沉沉睡去。
看着温暖的睡颜,叶禀刚不禁叹气:我的傻老婆啊!
他下床来到客厅,给许义扬打电话,“师兄,夏胡那个案子,黎明娟提供的证据确凿吗?”
“敲诈勒索是属实。但是有前因后果,黎明娟并不无辜。”
“哦哦,明白!早点休息吧!”
挂了电话,叶禀刚又给汪敬阳打电话,“汪局,不好意思,打扰你了。我想问一下,黎明娟的事情,上级会给她处分吗?”
“很难说!”汪敬阳说:“本来我还想帮她周旋一下,现在看来没必要了。我也怕她恩将仇报。”
叶禀刚笑了,“替温暖打抱不平?谢谢汪局!”
“不全是!”汪敬阳否认全是为了温暖,“她的人品让人担忧。不过,这次温暖应该彻底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了。”
叶禀刚嗯了声 ,“那就好!反正我不希望姐姐在单位、在外面受气。”
“单位,不会的。明着不行,暗着,我会给她找回场子的。”汪敬阳把自己说得和昏官一样。
叶禀刚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