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气恼的样子,钱修贤哭笑不得道:“你也知道月之恒是礼部尚书嫡孙,我认识人家,人家可不认识我,你怎么就认为我和他是好朋友。”
“你不是认识,你和他不是至交好友吗?”
对上钱修贤见鬼的神情,孟清雅很快清醒过来,这不是上一世。
她尴尬的笑道:“妾身是说夫君才华横溢,诗书俱佳,要是认识月之恒,肯定能引为至交,到时候调任到礼部不是水到渠成。”
“哼,你倒是想得美,人家是尚书之孙,巴结他的人不知道多少,你夫君我虽然器宇轩昂,文采风流,但是说句气馁的话,他未必看得上我。”
这几句诚恳的话,让孟清雅听着十分的刺耳,他上去挽着钱修贤的胳膊道:“您试一试,万一呢,这人的缘分谁说得准,说不定你们俩一见如故呢,反正他正在礼部任职,和你们衙门离得近,你早晚看着,要是遇到了就上去打个招呼,慢慢的不就有交情了吗?”
说实话,文人最重风骨,看着孟清雅如此趋炎附势,钱修贤是十分看不上的,但是架不住孟清雅一直说,他只好敷衍道:“好好,以后见到了,就去打个招呼。”
被夫妻俩惦记的月之恒,此刻正在孟文瑶的新店里吃面。
他自幼被月尚书带大,最
看着一样迷糊的孟清雅,孟夫人心中一凉:“你父亲难道在撒谎?他莫不是在外面养了个小的?”
“不是的,母亲你别急,这事情看样子有误会,就是礼部的人被调走了,女儿才听到消息说礼部要招人,这不就过来问问,咱们等父亲回来在打探下。”
好不容易把事情圆过去,母女俩等了许久,终于等到了微醺的孟老爷。
“父亲,听说礼部的人被调走了不少,你说礼部现在是不是很缺人,要重新招几个。”
“不会,”孟老爷大手一挥,高声道:“今日礼部侍郎也在,明确说了,等两年后翰林院那批翰林考核完,再选几个,这两年不打算选人了,反正礼部事情也少。”
听完这话,孟清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为什么上一世钱修贤就进了礼部呢?
直到回到钱府,她还在苦思冥想,百思不得其解。
突然,她想起来,上一世钱修贤和礼部尚书嫡孙月之恒是好朋友,因为上一世,孟老爷想要升官,求到忠勇侯那里无果之后,听说后来,是钱修贤帮着牵线月之恒,往上升了一级。
看到正出门访友回来的钱修贤,孟文瑶忙上前打探道:“夫君,你和月之恒不是好友吗,他爷爷是礼部尚书,虽然已经告病在家好长时间了,但是在礼部还是当之无愧的一把手,你让他帮忙牵个线。”
钱修贤换掉外衫,伸手摸了摸孟清雅的额头,纳闷道:“没生病啊,怎么竟说胡话。”
“夫君,妾身和您说正经的,哪里说胡话了。”孟清雅气的直跺脚。
看她气恼的样子,钱修贤哭笑不得道:“你也知道月之恒是礼部尚书嫡孙,我认识人家,人家可不认识我,你怎么就认为我和他是好朋友。”
“你不是认识,你和他不是至交好友吗?”
对上钱修贤见鬼的神情,孟清雅很快清醒过来,这不是上一世。
她尴尬的笑道:“妾身是说夫君才华横溢,诗书俱佳,要是认识月之恒,肯定能引为至交,到时候调任到礼部不是水到渠成。”
“哼,你倒是想得美,人家是尚书之孙,巴结他的人不知道多少,你夫君我虽然器宇轩昂,文采风流,但是说句气馁的话,他未必看得上我。”
这几句诚恳的话,让孟清雅听着十分的刺耳,他上去挽着钱修贤的胳膊道:“您试一试,万一呢,这人的缘分谁说得准,说不定你们俩一见如故呢,反正他正在礼部任职,和你们衙门离得近,你早晚看着,要是遇到了就上去打个招呼,慢慢的不就有交情了吗?”
说实话,文人最重风骨,看着孟清雅如此趋炎附势,钱修贤是十分看不上的,但是架不住孟清雅一直说,他只好敷衍道:“好好,以后见到了,就去打个招呼。”
被夫妻俩惦记的月之恒,此刻正在孟文瑶的新店里吃面。
他自幼被月尚书带大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