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把老骨头都能舍得,都能等得起,你怕什么?”
怕什么,当然是怕女儿不在自己身边,自己看不到她。
还会十分牵挂女儿,怕她在外面的世界中受到伤害,担心自己无法保护她。
这种无力感,让苏安康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忧虑。这种情感的复杂性,是父爱的一部分,也是人生的一部分。
“但老爷子说的很对,而且也已经定了。”苏安康心里这样想。而且他也没有什么办法,只能同意。
如果说这世上,还有什么人,是他无解且无招的。面前这一老一少,绝对都在里面。
“好的,菜菜,爸爸同意了。你想一想,要去哪所大学,爸爸帮你具体办。”沉默了一会儿,说出这句话后,苏安康突然觉得,也不是那么难受。
其实也是,京城虽然远,那又如何呢?
“她不方便过来,那我便过去。正好在京城置办一些房产。”
“房地产市场要大发展,京城是首当其冲的,房价一定会暴涨。”
不得不说苏安康是商业奇才,不但很快就琢磨出了应对方案,还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商机。
苏鼎盛也不再啰嗦,继续说。“第三件事情,当前的情况过于特殊,我这大寿,就不大办了。除了亲人之外,其余人你去通知,都不要来了。”
小主,
“咱们自家人,在我这个院里聚一下就行,也不用去外面的酒店了。”
然后又嘱咐了一句。“你通知一下柳水的金大山。让他家来个小辈,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写这幅字的师傅,给一并请过来。”
苏鼎盛说的很客气。
但苏安康知道,这个事情,是必须要办的。而且柳水的金大炮,一定能够办好,不然他也不会送这幅字。
“这个老金确实不一般,没什么文化,但人很通透。跟着老爷子的这一批人,他是最懂老爷子的。”
三件事情基本安排清楚了,苏鼎盛也很放松。顺便又交代了一下,让苏安康留下吃饭后。便让苏小菜陪着他,去干休所大院里走一走。
独自坐在客厅里的苏安康,简直是欲哭无泪。这顿饭是真心不便宜啊,真是传说中“宴无好宴、饭无好饭。”
第一件事情,让他破了财。第二件事情,让他放了人。第三件事情,让他跌了份。
是的,这个大寿是他亲自张罗的,召集的。让大家来,聚一聚,给老爷子庆寿是真。但和这些关系们,进一步交好,巩固友情,也是重中之重。
这些人脉,都是非常重要的,也是一股非常庞大的能力,算是苏鼎盛的无形珍贵资产,
无论对于苏家和他而言,都是十分重要的。
而这一切,经过一个下午,都变了。苏安康觉得很是郁闷。
还有一个人,在这样一个下午,也深有同感。通过和杨晓帆的深入接触,他的感觉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。
这便是在石城出差的军科部高参慕豪杰,也是军方重量级国士慕远山的小儿子。
不过,他的感觉是非常愉悦,简直是好极了!
一个词概括,就是“舒服”。如果需要加一个修饰,就是非常舒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