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瑀怒目而视,双目圆睁,犹如愤怒的狮子,喝道:“放肆!你是何人?竟敢在此胡言乱语,质疑本官的决定?”
赵谦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贾大人息怒,在下不过是军中一名小小的文官,见贾大人如此匆忙调兵,心中有些疑惑罢了。”他的脸上依然带着那副让人厌恶的笑容,仿佛不知死活的苍蝇。
贾瑀冷哼一声:“哼!本官的决定乃是为了朝廷大计,为了百姓的安宁。你这无知之人,又怎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?”贾瑀的嘴角微微抽搐,满是愤怒和不屑。
赵谦依旧不依不饶:“贾大人,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朝廷和百姓,可谁知道您是不是借此机会扩充自己的势力呢?”赵谦双手抱胸,斜着眼睛看着贾瑀,那眼神充满了挑衅。
贾瑀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赵谦说道:“你这贼子,休要血口喷人!本官一心为公,天地可鉴。若你再敢胡言乱语,休怪本官不客气!”贾瑀的手指微微颤抖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赵谦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,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:“贾大人,您别吓唬我。这军队调动可不是小事,万一出了差错,您可担得起这个责任?”赵谦仰着头,挑衅地看着贾瑀,那模样嚣张至极。
贾瑀强压着心中的怒火,说道:“本官自然担得起这个责任。倒是你,在此百般阻挠,究竟是何居心?”贾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,仿佛强忍着即将爆发的雷霆之怒。
这时,一直沉默不语的马跃开口说道:“贾大人,赵大人,莫要争吵。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”马跃一脸为难,眉头皱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那表情仿佛陷入了两难的困境。
贾瑀看向马跃,说道:“马同知,你究竟是何立场?”贾瑀的目光中带着质问,犹如利剑般刺向马跃。
马跃面露难色,说道:“贾大人,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,还望大人理解。”马跃低下头,不敢正视贾瑀的目光,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原来这马跃并不是忠顺或是洪熙一派的人,只是刚刚被赵谦说动来此,他心中没有主意。如今看到贾瑀所拿的确是赵奎的亲笔信,又不禁开始怀疑赵谦。心中矛盾,也暂时没有定计。
贾瑀见马跃态度模糊,心中更是焦急。他再次转向卫靖远,诚恳地说道:“卫指挥使,如今形势紧迫,若不及时调兵,一旦奸人得逞,后果不堪设想。还望指挥使能够以大局为重,助我一臂之力。”贾瑀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祈求,仿佛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救命的绳索。
卫靖远沉思片刻,表情凝重,目光深邃地说道:“贾大人,您的一片忠心,末将明白。但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。”
贾瑀见卫靖远有所动摇,连忙说道:“指挥使,本官深知此事责任重大,但也是无奈之举。只要能顺利完成河工,保一方平安,本官愿承担一切后果。”贾瑀的语气急切而坚定,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。
赵谦在一旁冷笑道:“贾大人,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。承担后果?您真的能承担得起吗?”赵谦撇了撇嘴,满脸的不屑,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笑话。
贾瑀怒视赵谦,说道:“有何承担不起?只要能为朝廷为百姓谋福祉,哪怕是丢了这乌纱帽,本官也在所不惜!”贾瑀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,仿佛要将赵谦焚烧殆尽。
卫靖远被贾瑀的这番话所打动,说道:“贾大人,末将愿相信您。但这调兵之事,还需妥善安排。”卫靖远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,那紧绷的脸庞渐渐放松下来。
贾瑀心中大喜,说道:“指挥使放心,本官已有详细计划。只需调走两千精兵护卫河工,定能确保万无一失。”贾瑀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,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赵谦又插嘴道:“两千精兵?贾大人,您这胃口可不小啊!”赵谦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满是惊讶和不满,那模样仿佛被人抢了宝贝。
原来这是内地卫所腐败吃空饷,两千兵就是一卫所有能战兵。
贾瑀不再理会赵谦,而是与卫靖远详细商讨起调兵的具体事宜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言语交锋和权衡利弊,最终贾瑀成功说服了卫靖远。
卫靖远大手一挥,豪爽地说道:“贾大人,末将这就下令调兵!”
贾瑀长舒一口气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如春风拂面,说道:“多谢指挥使!”
在贾瑀的精心安排下,两千士兵迅速集结,准备前往河工之地。
而赵谦见大势已去,只能恨恨地瞪了贾瑀一眼,脸色铁青,如同乌云密布,带人灰溜溜地离开了。